“若連我們都已循規蹈矩的生活了,那對于這個悲苦的世間來講,又還能留存什么呢?”
是啊,女人的話,講得是那般地真實啊!
只是對于蔣艮來講,他根本就不清楚,究竟是自己選擇了這枚戒指,還是這枚戒指選擇了自己,總之當他真正得搞明白了今后自己的使命后,他至此才清楚了為了他所要去走得那條道是何方了。
他明白,命運這場游戲,他不配成為棋手,甚至連這棋盤上的一枚棋子都不配,充其量他只配成為那一縷見證過這般光芒的魂靈罷了!
小心翼翼地將這枚名為般若的白玉戒指是捏在手里,是左看看右瞅瞅的,可不管蔣艮怎么翻來覆去的瞅,也都瞧不明白這枚戒指究竟跟有尋常的戒指有何不同。
這...
不就是坊間很是尋常的戒指嗎?
若非要說個不一樣來,或許就只有其材質吧,通體透亮的白玉,雖貴為玉石,卻也只是那最為普通的一類而已。
所以這看來看去的,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方才那名被女人喚為南巖的少年,蔣艮這才繼續開口:
“就只是最為普通的戒指罷了。”
或許是看出了蔣艮心中的那份疑惑,女人并沒有向他去刻意地解釋著什么,這言語之中的那份簡單,倒顯得很為真摯。
蔣艮不清楚,眼前的這個神秘女人為何會跟自己說出這樣一句模棱兩可的話來,若對方愿意去解釋,就一定會跟自己講清楚這枚戒指的來歷與出處,若對方不愿意去解釋,又大可不必再跟自己繼續去浪費口舌。
畢竟沒有誰的時間是多余的!
而且還有一點就是,蔣艮堅信著這枚被他捏在手里的白玉戒指,一定不是像女人所說的那般就只是一枚尋常之物,這枚戒指一定是有著什么特殊的含義的,否則這枚戒指也不會在這個時間段兒里是出現在他的生命當中。
本著對一切事物本源的探究,他覺得自己是有這個必要去搞明白這枚白玉戒指,去搞明白眼前的這個女人到底葫蘆里再賣著什么藥。
若他不能搞明白的話,相信他連一個完整覺都不能再睡好了。
“那這又是為何呢?”
所以蔣艮的這一句,就已經將他心底的那份求真之意是表達得淋漓盡致了。
只因他真的是不相信這個女人的鬼話,若這枚戒指真就只是一枚簡單的物件兒,又豈會被這般神秘地用小木盒子給裝起來呢?
神秘的空間...
神秘的時下...
神秘的人...
神秘的它...
當真可以說,這會兒的蔣艮早已沒了最初的那份忐忑,沒了起初的那份擔憂,在他的心底,反倒是因為眼前的這枚白玉戒指的出現,是瞬間涌現出來一股對于未知事物的渴求與探索。
一個人生活了這么多年,對于自己是個什么樣的性格,他當真可以說是要比任何人都清楚的,所以他很明白自己此時在做些什么,自己此時在說些什么,自己此時到底是為了什么,也正因如此之多的牽扯,這才讓他是更加地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可怕的!
這股可怕,源于內心!
尤其是當面前的女人孩戴著那副很是怪異的白色面具,這樣的感覺就愈發顯得真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