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鐘情...
這該死得一見鐘情啊!
所以,當尉遲琉璃就這般安靜地躺在他的懷中,緊緊地摟著他的肚子,秦煜的心無疑是變得凝重很多,只因他曉得,他自己在小丫頭的心里是處在一個什么樣的位置上,而那個位置,本不應該站著他的,可現實的結果便是,他不僅成功地占據了小丫頭心中最為有份量的那個位置,甚至于這樣的份量還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變得無法被替代。
這可當真不是個好兆頭啊。
于秦煜來講如此,于尉遲琉璃來講如此,于蓉月來講亦是如此。
這該死的三角關系啊!
(啊欠...)
將自己的腦袋是又朝著衣領處縮了縮,蓉月這才細瞇著眼睛是望了望洞口外的天色,看這個時辰,自己也該繼續出發了。
祁水就在眼前,勝利就差一步,對此蓉月不可放棄!
要知道,那孫鑫那一對兒禽獸師徒可離自己并不算太遠,若她不選擇白天藏身夜里出行的話,那么以孫鑫的本事,此人定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是找到自己的行蹤的,所以為了安全起見,為了確保自己可以平安地趕回祁水,她所要做的便是讓自己在夜里出行,然后趕在太陽升起之前,是給自己再尋得一處相對隱蔽的落腳點,進而是白天休息,以保持她可以有個比較良性的體能與狀態。
只是還未等她心中的如意算盤撥弄兩下呢...
“你這個(爛)貨,你當真以為我找不到你嗎?”
就在蓉月剛準備起身出發之際,隨之她便是聽到了這一聲極為惡毒的謾罵,還沒等她看清楚這般辱人的話是出自誰的口呢,她的下腹便瞬間傳來了一股劇痛,那好似被人用巨錘給狠狠地錘了一下的痛苦。
于下個瞬間,就看到蓉月是急忙地用手捂住自己的下腹,是接連后退了好幾步,待她的后背是完全貼實在了身后的那塊兒巖壁上后,這才是煞白個臉色的直視其眼前的這個兇狠又惡毒的男人。
是張磊...
是這個讓她感到無比惡心的人渣!
“我早就說過,這死丫頭鐵定會選在二半夜的時候出發,這不,讓咱逮了個現著?”
輕蔑地看了一眼面前因痛苦而顯得表情有些扭曲的蓉月,張磊這才是將他的腦袋微微朝著一側偏了一下,是對著其身后站著的孫鑫快速說道,一邊說著,一邊還用手是指了指蓉月,那樣子就好似在跟孫鑫炫耀著什么一樣,看上去實在是討厭極了。
“既然人已經找到了,那就速速了事吧,別再拖了,都已經撕破了臉,那也就不必再顧忌什么了,明都的事兒可還等著咱呢。”
鄙夷地瞥了一眼張磊,孫鑫這才快速地回應著對方,只不過他這一眼掃過去,還當真是頗具技巧,最起碼他的這一眼鄙夷,是沒能被張磊所察覺的,畢竟對于張磊的這番做法,他這位做師傅的也都有些看不下去,若不是他對張磊背后的那個人有所忌憚的話,這一次說什么他也不會讓自己是如了這個禽獸徒弟的愿的。
誰都知道,如今的這位老閻王宇文太平,其身體早已抱恙了,若不是阮芊芊在他身旁是沒日沒夜地給予服侍著,并讓他是按時按點地在服藥,說不定早在十年之前,這個老家伙就已經要撒手人寰了。
只是讓人不太清楚的是,老家伙也不知用了什么邪門兒的辦法,是強行地為自己續了性命,而這一續可就是十年之久了啊,當然了,這續來的命,本就不是他自己的,所以這些年來,他的身體是愈發地感到吃力了。
既然宇文太平的身體都已出現了如此之大的隱患,那么對于神羅殿來講,整個門內大大小小的事務,就必須要替其找到一位合格的管理者才行,否則偌大的一個江湖門派,若沒了一個能主事兒的人,那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