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弘大放下杯子,皺眉道“你胡說什么。”
天賜似乎遇到極其好笑的事情,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待緩過氣來,道“小爺我豈是那么良善的人,你真當我是前來替你瞧病的不成?小爺我方才四周走動,便已經下了毒,那毒藥可是鬼爺爺給我保命殺人用的,無色無味,豈是你們這些下三濫的手法可比。”
烏文宣氣道“小畜生,到了如今還敢大言不慚,既然你在四周下毒,你自己豈不是也要毒死。”
天賜笑道“老雜種,你真當我是傻的不成?我方才進門時捂住口鼻,便吃下解毒丹藥,只是這迷香總是會讓我醒來,可毒藥卻能要了你們的命,你說這好不好笑。”
烏文宣氣急敗壞,正要上前打去,刁弘大揮手攔住,笑道“這小子詭計多端,這是誆我們呢,公子,我說的是吧。”
天賜一愣,復而大笑,道“是,是,你說的都是,刁先生,咱們再飲幾杯,到了黃泉路上可喝不到如此美味的白花茶了。”
烏文宣上前一把抓住天賜衣領,怒道“你說咱中毒了,可有什么證據。”
天賜身子癱軟,被烏文宣提著,自顧笑道“老雜種你個子大,我便在你身邊多多下了毒,你摸摸肋下二指之處,會不會痛,至于刁先生,你在腹中一拳往下,點進去瞧瞧。”
烏文宣一把松開天賜,兩人便各自摸索起來,一摸之下臉色大變,二人你看我,我瞧你,楞在當場。
天賜笑道“刁先生,還不多飲幾杯,我這毒,半刻時間才會見效,可別在黃泉路上渴了,后悔莫及。”
刁弘大手指著天賜,顫顫巍巍,失了風度,結巴道“你....你到底想怎么樣。”
天賜笑道“小爺我渾身癱軟,難受的很,我若是你們,就趕緊將我身上迷藥解開,再跪在地上求饒,喊著今后做牛做馬絕無怨言之類的話,我一聽,高興了,怎么會舍得你們死呢。”
刁弘大氣得直喘氣,道“搜,老烏你搜他身子,解藥一定藏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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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畜生身上。”
烏文宣正要上前,天賜盯著烏文宣慢悠悠道“我勸你安穩一些,別把小爺惹毛了,小爺平時最愛搗鼓一些瓶瓶罐罐,這里有些是解藥,有些又是毒藥,你要不要都嘗嘗。”
烏文宣看向刁弘大,兩人對視一眼,烏文宣道“我給了你解藥,你要是反悔怎么辦?”
天賜道“小爺求著你解毒了?”
二人皆是惜命,否者也不會為了求生,逃到這囚禁之地,不管天賜是否胡說,也絕不能拿自己性命來賭。
烏文宣深深嘆了口氣,將解藥混著茶水給天賜喂下。
解藥服下立馬見效,天賜站了起來,伸伸懶腰,瞧也不瞧兩人,就往門外走去。
烏文宣在其身后撲通跪下,舔著臉笑道“爺,你是不是忘了給咱們解藥了。”
天賜回頭,驚詫道“哎呀,烏老弟這是做什么,在下何德何能受此大禮,快快請起。”說完就要上去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