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宋香蘭也從院門口進來,提著幾株藥草道“天...天賜師兄,輔藥我都讓人替你尋來了,這里還有衣服和鞋子,也不知道合不合身,只是師兄你若是真有把握,我們到了城里,再尋一些靈果來,總能將感真丹煉制出來。”
天賜起身接過草藥與長衣,將其放入乾坤戒中,笑道“宋師妹,你別擔心了,師兄再嘴硬,也不會拿煉丹的事情來胡說,到時候真煉制不出,浪費了靈果不說,更是丟臉丟大了,那水陰果雖然破碎,但是藥性還在,一爐煉制三五枚,也不是問題。”
又道“宋師妹,你與外婆收拾一下,去城里,等安頓好了外婆,你告知我一聲,我可以去探望她老人家,我倒是覺得這村子不錯,四面山清水秀,我先在此地安頓下來。”
眼見宋香蘭又要勸說,天賜趕忙道“別忘了,安頓好了,告訴我一聲,我先去村子里瞧瞧,就不遠送了。”說完,便往院子外頭走去。
到了院子外頭,便見宋香蘭跑了出來,道“天...天賜師兄,我不能送你去村子里了,你最好隨身將兵器帶在身上,這樣就不會有不開眼的地痞來尋你麻煩。”
天賜取出鳴雷刀,將其別再腰上,拐出院子,到了街上。
空空曠曠的街道唯有微風卷著砂土滾動,天賜感覺四周總有許多眼睛在瞧著自己,可回頭看去,便只能聽見門窗急急關閉的聲音。
遠處跑來一只邋遢黃狗,見其滿身血污,卻在嘴上叼著一截斷手。
暗中窺探的村民,叼著人手的瘋狗,肅靜的街道,一切都透著詭異。
天賜皺了皺眉頭,心中生出厭惡,一腳踢出,腳下一顆碎石重重飛出,打在黃狗身上。
這一踢并不含真力,黃狗身上擦落一塊皮肉,吃痛之下,頓時嗚嗚叫喚,拋下斷手,夾著尾巴逃離。
此時,見一門戶微微打開,一矮小老頭賊眉鼠眼探出半個身子,擺著手,輕聲朝著天賜招呼。
天賜笑著上前,站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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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嘻嘻笑著,盡量擺出一副親和的樣子,只是其尖嘴猴腮,羅著身的樣子,實在是像鼠輩一般,不論如何努力,只讓人瞧著生厭。
老頭道“小子,你也是來找活干的吧。”
見天賜只是微微笑著道“老人家,你們都躲在屋子里做什么,為何見了我,反而將門窗都關起來。”
老頭看著天賜,道“街頭,街尾,兩家商號分別糾結了百十個流氓,地痞,一言不合,就斗毆起來,沒什么事情誰會出來亂逛,當心得罪人,你瞧你,身上也是帶著刀,又這么年輕,誰也不知道你是不是會仗著幾分武藝,要欺凌弱小。”
天賜問道“你又為何敢和我招呼?既然村子不太平,難道就沒人管管?”
老頭又道“你管這些做什么,我可是村長,難道還能怕了你這小子?就你這樣的小子,我見得多了,我只問你,你是不是來找活干的,你若是想去礦上做工,累死累活只能吃飽肚子,你帶著刀,該是有幾分武藝,要不要我介紹你去做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