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潤商號打算離開村子,自然放任那些武者為非作歹。
但是福佑商號的周玉同,見自家產業沒有損失,竟然也不去出手制止。
天賜計劃中本就不會露面,但事已至此,唯有求上周玉同,請求他平息災禍。
望著村子里黑煙濃濃,四處角落漆黑燒焦的尸首,耳邊隱隱傳來孩子的啼哭,老人的咒罵,男人與婦人的悲戚呼喊之聲。
一切的一切,讓身臨此事的天賜心如刀絞。
經過此事,天賜更是下定了決心,非但要將兩家商號趕走,更要讓兩家商號的管事都為當初和今日所犯的錯,留下性命,而悔恨。
今夜,天賜走出了山洞,初冬的寒風吹動衣角,天賜眼神迷離,望向遠方。
如同玉雕一般完美的男兒站在月光之下,仿佛月越來越明,連天上的白月也要仔仔細細照亮這男兒,看清這完美的男兒身姿,星光在此刻也顯得越發的縹緲。
天賜笑道“鐘群,鐘仁,你們被打壓了幾日,定心中積滿仇怨,那么今日我便送你們一個大禮,你們該怎么感謝我呢。”
天賜腳尖一動,身隨風走,飄飄然往前奔去。
穿過林子,到了一處院落附近,不知不覺竟來到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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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正是宋香蘭故居,天賜看向院子,自言自語道“只是順路而已,既然到了,不如我進去瞧瞧。”
走近了院子,天賜推開籬笆,籬笆老舊,輕輕一推,發出“吱丫”一聲,這一聲原本并不太響,只是在靜謐的夜中,顯得格外突兀。
卻見此時,屋子里火燭亮了起來,房門緩緩推開,門里的,正是宋香蘭。
宋香蘭扶著門,背后投來微弱黃光,昏昏暗暗中如同一道剪影,雖瞧不清其臉上的容顏,卻可以想到,此時的宋香蘭,該是正羞紅著臉,睜著月牙一般的眼睛,輕輕笑著,那面頰上的酒窩,如同溫存了一杯陳年好酒,靠的近了,不經意嗅上一口,醉到心里。
天賜站在院子里,怔怔望著昏暗微光中的宋香蘭,只是這該不是幻覺吧,可是我又為何要惦記著這個小結巴,為何要特意過來瞧瞧。
“天...天賜師兄。”宋香蘭開口道。
天賜笑了,笑得很是開心,并非遇見任何人總是笑著說話那般刻意的笑。
天賜笑道“宋師妹,為何你會在這里。”
宋香蘭道“這...這是我的家啊!”
天賜哈哈大笑,道“是啊,這本就是你的家,一個人在自己家中,又有何來的為什么。”
宋香蘭道“天...天賜師兄,你為何這么晚了還來找我?”
天賜輕聲道“是啊,我為何這么晚了還來找你。”
宋香蘭低頭小聲道“天...天賜師兄,你進來喝杯水。”
二人隔著一個小院,卻說話又是那么的輕,似乎一陣微風吹過,便能將細語之聲吹走。
天賜搖頭笑道“宋師妹,我只是路過而已,并非特意過來的。”
宋香蘭道“我...我知道的,我回來也有幾日了,只是一直沒聽到師兄的消息,還以為師兄已經離開了這里。”
天賜突然扔出個玉瓶,宋香蘭急忙接住,道“天...天賜師兄,這是什么。”
天賜笑道“早先就和你說過了,師兄是個丹師,這瓶子里有一枚感真丹,乃是師兄前幾日用那枚水陰果煉制而成,原本我還打算帶著這丹藥,去一趟五行宗,才能再見到你,今日既然見了你,正好將這丹藥給你。”
宋香蘭拿著玉瓶,驚訝道“師...師兄果真是丹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