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同聽完,怒不可遏,一掌拍向身旁桌子,直將桌子拍得粉碎,咬牙切齒道“無恥,簡直就是無恥之徒。”
天賜心中暗暗嘲笑,面上卻喜道“周大哥,那兩兄弟說完之后,田大掌柜說既然你們決定如此,那么就這樣去辦吧,他們夫妻二人本就不是你們對手,何況有心算無心,到時候出手利落一些,將夫妻二人都殺了,他卻不能參合進去,免得被人懷疑,查出把柄,那田大掌柜今晚已經離開,回南關城去了。”
周玉同聽著這些話,原本要暴跳如雷,卻聽說田大掌柜已經離開,立馬冷靜下來,接著哈哈大笑,道“蒼天助我,蒼天助我啊,不但讓兄弟你聽到了他們的計劃,連那老頭也走了,既然你們不仁,休怪我不義,那么明日,就是你們兩兄弟的死期。”
天賜笑道“大哥可有把握勝過他們二人?”
周玉同笑道“他們兄弟二人修煉得乃是白鶴劍術,此劍法招式凌厲,極具多變,二人聯手之下,劍光密不透風,如同白鶴展翅,此劍法攻守兼備,若是我不知他們所想,一旦被他們突下殺手,那就絕不是他們的對手,但是,這功法聯手強大,分開之后卻如同孤掌難鳴,。如今我已經知曉他們的計劃,只要我準備得當,那么明日就是他們的死期。”
天賜見周玉同信心十足,連忙恭維道“那么預祝大哥旗開得勝,只要明日宰了那兩兄弟,就算田大掌柜尋上門來,江厚二人也已經離開,無憑無據,就再也不能為難大哥了。”
事已至此,兩邊已然不死不休,天賜萬事俱備,只等明日觀看好戲。
天賜將消息傳到,便起身告辭,總要留些時間,讓他們夫婦二人好好謀劃一番。
次日清晨,天微微發亮,天賜便來到了宋香蘭老屋的院子外。
見宋香蘭在院子中正舞著劍法。
那劍不過尋常,在晨曦微光之下,竟能引動光影,化為道道劍光,而宋香蘭身形挪騰之間,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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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能巧妙在光影之間流轉。
或是引著日光而行,劍光引來日光將身影格外刺目,或是劍招一轉,居然能挑動光影,將光線折射開來,宛如身在陰影之中。
宋香蘭身形轉挪極快,忽而光影刺眼,忽而隱在陰影,一舉一動之間,僅憑著劍術與步伐,居然讓人生出瞬移一般的感覺。
早就聽聞宋香蘭在入宗門大比之時,奪得第一,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片刻之后,宋香蘭收起劍招,朝著天賜望來。
一如當日初見時模樣,臉頰微紅,透著些許羞澀,如此親近的笑容,只讓人如沐春風。
仿佛眼前的少女只是鄰家妹妹一般,明明方才如此矯健颯爽,似乎不是同一個人。
天賜笑道“宋師妹劍法高妙,為兄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