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挪騰,身法詭異,避開劍光,云舒如同一道黑煙乘隙而入。
鐘仁情急之下,回劍想要轉攻為守,卻已然來不及。
一聲輕哼之下,低頭瞧見胸膛處已然插著一把烏黑匕首。
匕首之上真氣肆虐,頃刻間就將鐘仁胸口剖開一個大洞,鐘仁雙眼瞪大,想不明白為何就這么敗了,但一口氣未咽下,就這么死去。
“二弟!”鐘群獨臂撐地,看著鐘仁在眼前死去,不敢相信。
自己兄弟二人修為比之周玉同夫妻二人要高上些許,就算自己遭到暗算,也不會如此快速落敗。
卻不想,周玉同夫妻二人一夜無眠,就是思考今日這必殺一擊。
符箓在隱,火云掌在明,以甲盾隔開一方,符箓將一方挫敗,對方猝不及防,只需一絲慌亂,而殺機就在這瞬間而成。
瞧著周玉同又是火云掌,又是符箓,打的轟轟烈烈,但必殺一擊,卻是躲在甲盾之后的云舒身上。
云舒在甲盾之后,早已運轉功法,就等符箓爆裂那一刻,將甲盾移開,若是晚了一瞬,說不定對方已讓能將劍光收回,反攻為守。
如今看來,云舒的時機把握,不可謂不妙。
修士即便重創,但真氣不息,修為還在,就算實力下降幾分,雙方勝負還是未知,唯有一擊必殺,解決合擊之術的一人,才能徹底掌控局勢。
鐘群見鐘仁已死,自己又廢了一臂,知道再也不是二人對手,微微顫顫站起,癲狂大笑道“原來,原來這一戰才是你們真正的陰謀,只是你們膽子未免太大了些,殺了我們兄弟二人,還想推脫在攔山虎身上。”
鐘群看著地上二人道“只怕我現在死了,這兩個你們尋來的幫手,也活不成了吧,到時候拿著這兩人的腦袋,就可去武執堂領賞,周玉同啊,周玉同,你果然好算計。”
周玉同聽完此話,疑惑道“是你逼我們殺你的,約我們出來的也是你,如今你既然敗了,還有什么不甘心的,說的什么胡話?”
鐘群怒道“昨日夜里,那小子帶這兩人前來投誠,難道不是你們的主意嗎?只是你們寧可得罪攔山虎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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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人,也要將我們兄弟二人除去,就不怕他們報復?你當真以為做了此事,你們可以高枕無憂了?”
周玉同道“江厚難道不是被你們抓住的?”
鐘群聽完此話,吃驚不已,轉念一想,倒了如今,自己必死無疑,周玉同何必說謊。
鐘群想明白了,哈哈大笑道“好,好,今日我鐘群死在這里,那么你們也就別想活了,看來我們都被那小子給算計了。”
轉而,鐘群朝著山谷大喊道“天賜兄弟,我曉得你就在這里,你這一手挑撥是非,可真是了得,即可將我們兩方自相殘殺,你坐收漁翁之利,又可將禍事引到攔山虎身上,看來我鐘群敗了,那么他周玉同也不能活了吧,雖然不知道你憑什么能殺他二人,但只要知道他們也不得好死,我就死而瞑目了。”
說完,鐘群提起長劍,朝著脖子抹去。
周玉同見鐘群竟然自殺而亡,又聽見鐘群如此說,喊出天賜名字,細細思索這幾日之事,便將事情猜了個大概。
周玉同與云舒對望一眼,皺眉道“難道我們三方真的都被這小子算計了?可他求的是什么?”
云舒上前將鐘仁與鐘群身上儲物袋拿過,道“不管那小子想什么,鐘群說的話卻是沒錯的,他的確在暗算我們,我們還是趕緊將江厚二人殺了,提著他們的腦袋,離開此地為妙,有了這兩顆腦袋,這兩兄弟的死,也算有了交代。”
周玉同點點頭,撿起地上長劍,上去將趴伏地上的江厚二人腦袋割下,道“走吧。”
正在此時,見山谷中的樹林有了動靜,走出二人,正是天賜與宋香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