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娃笑道“天賜,修士身上有重重枷鎖,而那覺醒之力,只是那些枷鎖之下,鎖住的一道自身之力,每打破一道枷鎖,便能將自身脫胎換骨,擁有超凡之力,但枷鎖之下,是鎖住了什么能力,卻不得而知,至于如何打開枷鎖,也是機緣巧合,不能刻意而為,但修士身上的第一把枷鎖,卻是可以以力破開,正是那煉氣化神的壁壘。”
天賜道“三彩返虛丹可以突破煉氣化神,就是打破枷鎖,小妹你剛才說以力破開,那么是不是不需要三彩返虛丹,也可以突破煉氣化神?”
女娃笑道“天賜,倘若你是以靈氣修煉,或許能如此,但是此方世界,靈氣早已消散,而真氣又遠不如靈氣之力,若以真氣破境,力有不逮,即便你如今修煉得是九宮歸一神功,自身的根基牢固,真氣濃郁,比尋常修士高出數倍,恐怕也破不開屏障。”
二人纏斗漸久,即便是周玉同也瞧出了不對勁,心急正想要上前幫忙,突然聽見云舒大喊道“你還呆在那里做什么,先將那小子殺了,再與我一起殺了這女娃。”
云舒心中極為憋屈,自己修為,術法遠在宋香蘭之上,只是斗法之時,始終使不上全力,一旦進攻,招式未出,那女娃就如同先知先覺一般,早早一劍刺來,恰好正是自己出手之處,若是不收手回招,便要身中劍創。
若是自己臨招變招,還未近上身前,那宋香蘭便早已退去,光影之下,竟然無從捉摸。
尤其是自己本善于隱匿身形,卻不知那女娃眼力這般驚人,總能以挽動劍花,折射來日光,讓自己無所遁形。
心急之下,難免出錯,竟然被這女娃連連傷到手臂,雖只是刺破肌膚,但也不知那女娃使得什么妖術,真氣入體之后,竟然化作無形藤蔓,直往經脈中糾纏而去。
不得已,一旦被對方真氣入侵,便要拉開距離,將其無形藤蔓逼出,但那宋香蘭竟然每次都能看穿自己行動,自己稍稍露出退意,其便攻勢大漲。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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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娃不過二品神闕境界,居然如此難纏,不得已,自能向遠遠觀望的丈夫求援。
周玉同看向天賜,見那小子已經站起就跑,緊忙運氣術法,追了上去。
好巧不巧,天賜慌不擇路,逃走的方向,正是宋香蘭與云舒二人打斗后移動的方向。
前有云舒,后有周玉同,天賜似乎孤注一擲,竟然提著大刀,就要往云舒砍去。
云舒見此,心中一喜,方才這小子滿身石甲,刀砍不動,如今受創不輕,真氣不足,就像將這小子了結。
此事,宋香蘭也瞧見了天賜跑來,見云舒竟然不與自己糾纏,轉身往天賜殺去,心中一急,將功法運至巔峰,一劍如同電光火石一般往云舒急急斬去。
云舒卻不管不顧,其身法還遠在宋香蘭之上,速度比之快了一截,自認定能先斬殺天賜,再回頭擋住這一擊。
而周玉同見宋香蘭追殺云舒,緊忙激發出一道火球,力求將其攔住。
卻見天賜依舊施展火云掌,一掌劈去,丈大火球朝著云舒而去。
云舒心中大定,這小子已然黔驢技窮,這一招除了聲勢大些,沒有半點威力,心中堅定之下,匕首刺破火球,一如之前,火球炸裂,火焰四散,真氣四卷,但是毫無威力。
就在此時,心中陡然生出不詳的預感。
突破火云,到了天賜身前一尺之時,瞧見了那小子的臉,那小子竟然在笑,死到臨頭還在笑?他在笑什么?
下一瞬,云舒瞧見了這一生都覺得不可思議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