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賜滿心疑惑,難道寧均是在故意為難自己不成?
寧均笑道“有功自不去提,那些盜匪皆是通緝之人,只要斬殺,就是有功,武執堂也有賞金奉上,而有罪,正是你閻王殿行事太過,殺戮太多,你可知曉,那些盜匪不過是一些區區之輩,盤踞山中,隨時可以剿滅,而秋統領次次派出弟子前去緝拿,又為何絞殺不盡?難道是五行宗弟子無能不成?”
天賜皺眉,道“難道那些盜匪是寧城主故意養在那里的不成?是專門給五行宗外派弟子試煉之地,更甚至有那些外圍盜匪圍繞內荒,若是有兇獸聚集成群,風吹草動,那也是先禍害這幫匪類,還能當個警醒,更有就是,寧城主與秋統領處處留情之下,某些犯事的修士,便有了去處,會逃亡聚集此地,一旦追查某件案件,有如此集結犯人之地,許多案件更好偵破,如今被我們閻王殿一舉搗毀,只怕那些通緝盜匪無處可去,只會隱匿在城中各處,隨時能惹來禍端,想必寧城主是責怪我閻王殿好心辦了壞事。”
天賜心道,這倒是與定陽山島的設置,有些相似之處。
寧均心中詫異,自己只是開了個頭,這小子心思倒是活絡,一下猜出了緊要之處。
寧均笑道“雖不盡詳細,卻也差不多了,那些盜匪即常年劫掠修士與商隊,又與商隊做生意,個個都是身懷巨寶,五行宗弟子前去試煉,危險小,受益大,可比獵殺兇獸好得多了,閻王殿一下子就清理了山匪,你讓這些弟子今后去哪再尋一個如此好處的試煉之地,如今你既然曉得厲害,你說,是不是該罰。”
天賜哭笑不得,只怕就是沒有這個緣由,寧均也會找些其他借口,讓閻王殿替南關城辦事。
天賜拱手笑道“是在下的不對,該罰,不知寧城主要如何罰在下,閻王殿擄來盜匪手下百余人,又有無數財寶,是否要在下將這些人,這些財寶送回,放他們逃去大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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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均笑著搖手道“這倒是不必,些許財物,本尊還瞧不上眼,少了南關城的盜匪,還有許多別處城關的盜匪,就讓南關城清凈一些,也好,只是本尊駐守邊關,邊防才是一等一的大事,既然閻王殿有如此實力,那就讓閻王殿聽候待令,派出人馬,護衛五行宗弟子,外出巡獵,三年內圍繳三頭獸王,亦或是百頭兇獸,此次懲罰,就此定下,小友以為如何?”
獸王之力約莫與修士的煉神還虛境界差不多,若是尋到了獸王,以閻王殿的實力,讓大龍帶領一幫眾人前去狩獵,倒是無礙,可獸王都是統領百獸,極少能尋到落單的獸王,恐怕獵殺起來,還是極為棘手。
但寧均讓閻王殿帶領五行宗弟子前去狩獵,恐怕關鍵還在于帶領二字之上,這帶領的是誰,天賜想到寧均之前的話語,結合起來,難道是青成峰幾人還會再來大荒不成?
之前記得青成峰四人說是偷摸著出來的,上次可是遇見了兇險,這次若還是這幾人出來試煉,那么以其身份,讓自己這個有些實力,又相熟之人帶領,五行宗也是放心許多,話說自己與他們僅僅才相處幾日,如今想來,卻也有些思念,不知他們四人,如今在做什么。
想到寧均繞來繞去,或許只是為了此事,亦或許想要隱瞞青成峰身份,天賜啞然失笑。
天賜點點頭笑道“是該如此,閻王殿既然毀了南關城一道屏障,一處試煉之地,應該為南關城效力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