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蒙怒道“一群廢物,連是不是自己人都不認識,你們居然還敢說冤枉,如今那十幾家商號的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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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找上門來,要逼老夫交出那燃血丸的秘方。”
一旁坐著的水伯道“田大掌柜,燃血丸有大用,不可以就這么交出去。”
田蒙道“我如何不知道,只是這次下手也太狠了,一下子得罪了十五家商號,如今他們吵嚷著,若是不能將丹方交出,就算毀了靈藥院子,砸了礦廠,也不能讓我們接手過去,還說我們金潤商號壞了規矩,以修士之力,爭奪資源,要將我們趕出南關城,若是不將此事擺平,我如何還有臉面去見主上。”
水伯道“田大掌柜,事已至此,再責怪他們也是無用,該想辦法平息這些商戶們的怒火。”
田蒙氣道“定是那小子暗中算計,不但讓我們成為眾矢之的,更是散布燃血丸的秘事,如今我們怎么解釋,他們也不會相信了,但好不容易奪來的二十處資源,就這么平白讓出,還要公開燃血丸秘方,我們這些年在南關城做下的事業,豈不是毀于一旦,就算還能再南關城立足,也要處處受制他們。”
水伯也氣道“這些人占著自己是本地土著,居然如此不要臉面,丟了些利益,竟要將我們之前的資源全部吞下,還要將我們之前占據的村落,也拿出來重新競拍,簡直欺人太甚。”
田蒙道“閻王殿滅了大荒中的盜匪,讓那些大商號少了許多賊貨,本該一起聯手對付閻王殿,但這骨頭實在太硬,誰也啃不下來,恰好我們做了出頭鳥,便一齊將火氣全撒在我們頭上。”
水伯沉思道“田大掌柜,若是我們去和那小子認個錯,以閻王殿的實力,或許真能與這些商號聯盟斗一斗,到時候我們躲在閻王殿身后,也不需再聽這個商號聯盟的號令,這樣也無需再將這些拿到手的資源產地讓出去,即便他人問起,就說一切以閻王殿為尊,不知這樣如何?”
田蒙怒道“不可,閻王殿這一次的難關能不能過去還不曉得,你該知曉,他們請的殺手可是江厭,外人或許只知此人強悍,卻不知其有何實力,但我們金潤商號有各地的探子,其底細早已被我們知曉,此人原本乃是天工宗的長老,江湖傳聞,其叛逃宗門之時,盜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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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宗邪寶,玲瓏八方,此物乃是天工宗前任宗主所煉制,其神秘莫測,威力無窮,據說只要能契合八名大能修士心脈,便能召喚出八個機關傀儡,這些機關傀儡,皆是四級,個個相當于煉神還虛強者,更是有強者心脈契合之下,只需一道命令,各自行事,此物太過歹毒,原本被封存,卻不知為何被江厭偷走,當初為了補全這些傀儡實力,江厭在江湖上可是殺了不少成名強者,更是連雷宗的高手,梁川州,龍山城城主都死于其手下,看來這次,閻王殿是在劫難逃了,我們若是此時投靠過去,豈不是恰好給了那些商號聯盟投敵的口實,到時候無論我們再委曲求全,只怕也不能回到此地建立商號。”
水伯嘆息道“我等散修,修行不易,非是天大的機緣,如何能走上修行之路,更不論修煉有成,成名四方,如今的江湖上成名高手,除了四宗一家弟子之外,又有幾人可以嶄露頭角,閻王殿的實力,也算得上梟雄,更有鬼王坐鎮,若是就此消逝,雖能讓這些人拍手稱快,卻也是一大憾事,如今我的修為越高,卻越是貪生怕死,經過此事,才曉得,無論在下名氣在江湖上多么響亮,在他人眼里,也不過無足輕重的人物,一言便能定生死,今日在下前來,乃是和田大掌柜告別,今日起,在下便退出金潤商號,在下愧對主上,也無顏面對,就拜托田大掌柜替在下與主上言語一聲。”
田蒙驚愕道“水伯,金潤商號在南關城的許多資源領地,可都是你一手打下來的,當初可是你一個一個生死擂臺闖過來的,這里的事業,起碼有你一半功勞,你若是今日退出,難道沒有一絲留念?何況你又能何去何從?”
水伯嘆息道“我等到了煉氣化神巔峰境界,便不能再前行一步,權力再大,寶物再多,對我也是無用,當初我如此拼命,只希望能得到主上賞識,賜下一枚大道之丹,可是這么多年過去了,金潤商號是越做越大,我卻一直停滯不前,閻王殿的鬼王出現,讓我重新意識到,我等散修,唯有大荒之中的遺跡,才有那一絲奇跡,能破開境界,在下心意已決,若是不能突破境界,那么便老死大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