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跪下,雙手抱拳,硬著頭皮說道,:“王殤將軍的玄武營和徐侯的冼州軍打起來了,已經動了兵器。”
王殤聞言,楞了一下,轉頭去看徐文杰,徐文杰也是一臉迷惑之色,并不知發生了什么。
徐文杰放下手中的茶盞,也看向報信的那人,說道,:“因為何事?”
議事廳內所有人的目光都投過來,那報信的大兵倒是沒有驚慌失措,對上徐文杰的眼睛,說道:“只是因為玄武營的百夫長不小心碰到了冼州軍的一個前鋒,兩人之前對戰過,就發生了些口角,沒想到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安境王聞言氣惱的搖搖頭,“出師不捷!這節骨眼上,添什么亂!王殤!去把你的人拉開,給冼州軍...”
“咳咳咳!咳咳咳!”話沒說完,陳清悟假意咳嗽,提醒了安境王,安境王立刻意識到了,自己有失偏頗,這樣多方整合而來的大軍,一旦沒有掌握好各個將軍之間的平衡,那么這大軍就如同一盤散沙。甚至有時候,上位者一句話,就能讓兩方之間的平衡感打破。
安境王順著話硬生生的說:“去查一下具體什么原因,從根源上解決問題。”
王殤第一個領命,大步流星的走出了議事廳,外面烈陽高照,他一頭扎了進去。
徐文杰向安境王抱拳告退,自己人鬧起來,可大可小,但聽那人稟報,看來事態不小。
本來敲定的作戰計劃暫緩,兩個要員接連告退,只好暫時將此事壓下,攘外必先安內,若這只軍隊不能完整的合為一體,那么必將大敗于趙懷寧
安境王容不得有這樣的情景出現在眼前,光是想一想他若是敗了,必會死無葬身之地,一時覺得驚慌。
陳清悟是個愛熱鬧的,竟起身俏皮的說道:“我i也去看看,究竟為了什么樣的大事,至于自己人打起自己人的!”
余下的高湛,陳凌,也紛紛告退,只留下一臉輕蔑表情的勇毅侯梁煜!
梁煜端起茶,卻發現觸手已經冰涼,茶早已涼透。身邊沒有丫鬟照顧,竟連被熱茶都沒人添。可巧的是安境王身邊也沒有侍女。一個也沒有。只有一個雅心。只是跟在安境王身邊。
梁煜試探著說:“王爺,你奔波多日。不如今日我安排王爺好好解解乏?”
安境王自是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不過是想在他身邊安插自己的人手因此,安境王委婉回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