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王,有緊急軍情。”
當黎漢明和王清任在軍營里討論一些后世的醫學常識時,劉阿蠻急匆匆的找了過來,面色沉重的稟告道。
看到他的樣子,黎漢明知道肯定是有什么大事,便和王清任告辭一聲后對劉阿蠻說道:“走,回去說。”
劉阿蠻雖然焦急,但也知道軍情不外泄的道理。
跟著黎漢明回到木屋后,他才連忙說道:“明王,閻將軍派人來傳信,翁彭年有反叛的跡象。”
聽到劉阿蠻的話,黎漢明只是面色平靜的點了點頭。
見狀,劉阿蠻有些驚詫的問道:“明王,難道您早就知道了?”
“那倒沒有。”黎漢明聞言笑了笑,隨即正色說道:“人心啊是一門學問,看人更是一門學問,等你將來都學會了,你就明白了。”
劉阿蠻被黎漢明這云山霧里的話搞得有些頭暈,甩了甩頭后問道:“那現在怎么辦?”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急什么?”黎漢明端著茶杯喝了一口茶后才不慌不忙的說道:“你覺得如今他們還有反叛的基礎嗎?”
劉阿蠻聞言想了想,民心軍心都在軍政府這邊,單靠某位將軍確實很難成事了,想到這兒,劉阿蠻便說道:“明王的意思是他會離開?”
“應該是有人許諾了他什么,你讓人暗中查查看,特別是達州那邊。”黎漢明點了點頭。
翁彭年此人黎漢明雖然不甚了解,但是對方再傻也不會投靠滿清的,縱觀周邊勢力,唯一有可能的便是同屬白蓮教的達州那里了。
“是!”劉阿蠻聞言連忙應道,不過他剛準備離開時,顧德全也急匆匆的趕來了。
“屬下參見明王!”
“軍師不必多禮!”黎漢明虛扶了一下后說道:“軍師也是為翁彭年來的?”
顧德全聞言也沒驚訝,拱手回道:“是,屬下剛剛得到正安州那邊的線報,說翁彭年將軍有些異常。”
作為軍師,顧德全在舊軍中有消息來源黎漢明一點也不驚奇,這也是他組建新軍的原因之一。
見黎漢明沒有說話,顧德全繼續說道:“不瞞明王,翁彭年的副將丘山與屬下有舊.......”
“直接說翁彭年的事。”黎漢明眉頭緊皺的打斷道,舊軍中的事他暫時不想多管,等將來把舊軍改成警備部隊分散安置后,問題就不大了。
至于那些要繼續從軍的,黎漢明是打算到時再招募一些人,和他們組成一軍,這樣也好管理。
見黎漢明不關心他們私底下的那些事,顧德全便直接說道:“自從翁彭年來這里議事回去后,丘山便發現他總是借酒消愁,這幾日更是不大管軍中之事了。”
“并且,丘山還無意間發現,翁彭年前段時間暗中頻頻和外人在接頭。”
“知道對方是什么人嗎?”顧德全的話證實了黎漢明的猜測。
顧德全回道:“丘山從他們的口音上判斷,覺得應該達州那邊義軍的人。”
“軍師,屬下沒記錯的話,翁將軍也是達州人吧?”這時劉阿蠻忽然插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