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駕馭這種武器,使之發揮出最強力量,還需要一個強壯的體魄!
滋滋...
雷光閃爍,電弧跳動。
巨大的瀑布之下,傾瀉而下的水流猶似一座巨山壓在身上,南斗一邊利用雷遁刺激著身體,一邊扛著恐怖的水流沖擊堅持著。
只剩下的一條褲衩早已經濕透,不知道是汗水,還是瀑布的水流,亦或是汗水與水流。
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咬牙堅持就對了!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時至今日,南斗已經可以穩穩地站在瀑布之下了。
雖然依舊感覺猶如一座大山壓在肩膀上,但少年的背脊挺得筆直,就像是一塊被淘盡沙塵的頑石,一動不動的聳立在那處!
“第十年了呢!”南斗微微仰頭,透過朦朧的水流看著遠處的天際。
迷蒙的眼眸,陷入了深深地回憶中...
依稀記得第一次來這里時,瘦小的不斷地被湍急的水流沖走,卻始終咬牙一次次的爬到光禿禿的巖石上。
常年受到流水沖刷導致石頭異常的光滑,別說是站穩,哪怕是趴在上面都非常困難。
爬上光禿禿的石頭,墜入湍急的水流中...
重復著相同的動作,能夠堅持的時間卻是越來越久。
每當南斗鼻青臉腫的回家時,母親總是含著眼淚給他抹藥,不過她卻一句責備的話都沒有說。
她明白一個道理,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沒有力量的人活不下去,力量不夠強大的人,不知道明天還能否活著。
只有真正的強者,才能逍遙的活下去。
“你有在看著我嗎?”南斗握著胸前掛著的吊墜,這是母親唯一留下的東西。
嘩啦!
南斗離開瀑布,穿上衣服擰著兩條鮮魚往茅屋的方向走去。
……
吱呀!
木門被推開,南斗舉著手中的食材笑道,“今天有大肥魚吃喲,要烤魚,還是水煮魚?”
“嗯?”
南斗臉上的笑容一僵,因為他沒有感覺到房間里其他人的氣息。
雪兔不在?
在鬼醫南斗的精心調養下,日向雪兔的傷口已經結痂,但還不能做劇烈運動,修行更是不可能的。
“她會去哪兒?”
院子里的陣法沒有被破壞,應該不是被人劫走的。
別看南斗的房子破破爛爛的,院子里的籬笆也是歪歪斜斜的。在這周圍南斗布置了一個精妙的陣法,不會攻擊和防御也不是什么幻陣。
只是當有人從外部進來時,他一眼就能看出的陣法。
屋子就這么大,一眼就可以看完。
最終,南斗在床上的枕頭邊發現了一封信,一股少女的幽香撲鼻而來,頓時間驅散一日苦修的疲勞。
“小心羽衣一族,還有...謝謝。”
簡短的一句話,蘊含著一絲淡淡的不舍。
南斗深吸了一口氣,重復的看了數遍之后,這才將信紙折好放入懷中。
“看樣子是她自己離開了,好在這里是族地邊緣地界,不然指不定一出門就被當做奸細給抓起來了。”
“小心羽衣一族么?記得當時他們好像就是被羽衣一族追殺吧?”
至于個中細節,雪兔沒有說,南斗不會問。
不過,南斗暗暗地記下了這一句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