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來看到面前的年輕人掏出的證件,心中更加不屑。
雖然聯邦警衛在普通人群眾的心中地位很高,但是像他們這種游走了十幾年的老油子,絲毫不把警衛放在眼里。
進局子又不是第一次。
每次還不是乖乖將老子放出來。
怎么?懂驅邪做法,也犯法嗎?
要知道,在聯邦不少偏遠地區,這些東西可都是傳統,本身就是一個灰色地帶,管也沒法管。
也沒有明確的聯邦法律規定。
“呀,看不出來,這位小兄弟,原來是警衛局的,不好意思,只不過,我犯了什么法了嗎?”
徐來繞開劉溪,大肚子往前一頂,笑瞇瞇的對著余寬說道。
后者本來來到何婭的宿舍里,被冷淡對待,心里就有些不痛快。
此刻聽到這話,余寬肚子里火氣更大了。
雖然平時這些家伙就算被抓進去,最后也是草草了事,可是此時此刻,這些神棍竟然招搖撞騙,騙到了自己女朋友宿舍這里,還如此囂張。
立刻就要掏出家伙事,給眼前的神棍一個教訓。
“余寬,你不要這樣跟我室友的叔叔說話。”
何婭聽到余寬跟貌似是劉溪叔叔的人發生了點口角,探出身子,出言提醒,不過似乎興趣缺缺,并沒有多大的情緒起伏。
余寬聽到何婭的話,哼了一聲,將證件裝回口袋,手中的動作也沒有繼續。
時千見到好戲就這么草草結束了,也沒了興致。
于是開口道。
“好了好了,你們搞快些,外面天色已經不早了,磨磨唧唧的,我還要下去盯著想要偷溜進來的壞人呢。”
他現在已經完全把自己代入了宿管大爺的身份。
看著外面的天色越來越暗,他可沒時間浪費在這里,說不定今晚校園內就會出現詭異事件。
當然自己跟上來,完全是因為劉洋電話里跟自己說的,劉溪宿舍消失半夜又突然出現的室友。
許晴文。
似乎是叫這個名字。
剛才他觀察了一遭下來,除了這個叫余寬的聯邦警衛,其余就是上鋪躺著的何婭,往里去一頭黑發坐著的,手中拿著梳子的徐嘉,加上劉溪,一共三人。
是少了一個人。
這間宿舍只有一絲極淡的血腥氣,說不準到底有沒有死了人。
如果像是伍鐵山身上的那股血氣,時千就有確信的把握,那家伙絕對殺過人。
而且此時那個叫許晴文的失蹤了,加上宿舍里并沒有厲鬼氣息,顯然源頭不是在這里。
此時徐嘉也站了起來。
“小溪,這位徐大師……”
劉溪拽了一下身前的徐大師,然后看了一眼身后的宿管時千,回頭對著徐嘉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
“這位大叔叫徐來,徐大師,是我父親的……好友,徐大師懂點驅邪術,我小時候被臟東西纏過就是徐大師幫忙解決的。”
“這次我們宿舍里發生了怪事,所以我就想著是不是有什么臟東西……”
沒等劉溪說完,依舊躺在上鋪的何婭直接起身下了床,有些好奇的看著這個大腹便便的徐大師。
一旁的余寬眼神中依舊是一股厭惡。
不過這次他沒有說話。
“我倒要看看,你這個所謂的大師,是怎樣的驅邪法!”
徐嘉看了一眼徐來,對跟自己同姓的所謂大師將信將疑,把劉溪拉到一旁悄聲說道。
“小溪,你怎么還信這個?你不會還認為晴文被鬼弄失蹤了吧?這也太……”
“嘉嘉,沒關系的,本來徐大師這次過來就是幫我哥驅邪的,我哥現在沒事了,我爸把定金都付了,總不能讓別人白跑一趟,而且昨晚我真的看到了晴文,就在我旁邊!”
“她那個樣子真的像是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