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我們布朗克斯有很多好玩的,還有很多地下拳擊場,那里的拳擊比賽特別激烈。”
“是嗎?你打過地下拳擊嗎?”
弗雷德饒有興趣地問。
“哈哈,弗雷德,你知道嗎,我最自豪的成績不是職業戰績6戰全勝,也不是業余比賽17場全勝,而是地下拳擊比賽,23場全勝,18次KO。”
“你還打過地下拳擊?聽說地下拳場很混亂,經常打死人是嗎?”
佛雷德問道。
“九十年代以前是的,那時候布朗克斯幫派橫行,有幫派做保護傘,他們經常開生死擂臺,場面很血腥。
近些年政府加大了市區整頓,掃除了一些幫派,那些場子沒有了保護傘,有的倒閉了,有的轉移到了更隱蔽的地方,普通人接觸不到。”
弗雷德點了點頭。
“那你打死過人嗎?”
瑞茜忽然問道。
“沒有,我參加的大都是普通場子,點到為止。”
李察彎著嘴角笑道。
“我不相信,你這人...”
“瑞茜,吃飯!”
戴娜教授喊道。
“瑞茜,這個我沒有騙你,有時候我也參加鐵籠大戰、綜合格斗、多人混戰等等,這些場子大都是表演性質,就像WWE,打完一場比賽,別說出人命,就是連根頭發也不會掉。”
李察解釋道。
“好吧!”
瑞茜看了他一眼,相信了一半。
“李察,你今年才二十,打地下拳賽的時候也就十幾歲,你爸爸媽媽不擔心你嗎?”
戴娜教授問道。
“這個戴娜,李察父親在他七歲的時候就意外去世了,他爸爸跟我還是戰友,我們曾經一起訓練過。”
弗雷德說道。
“抱歉李察,這真是個令人遺憾的消息。”
戴娜教授按了按他的手背。
“沒關系,其實在我九歲那年,我媽媽也生病去世了,然后我就去了孤兒院,盡管少了他們的陪伴,可我過得也不錯。”
李察勾著嘴角笑道。
“這...孩子,你真不容易。”
戴娜教授手指抖了抖。
瑞茜低下頭,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突然很難過,她捂著臉站了起來,
“失陪一下!”
“李察,原來你比我還慘。”
咖啡館里,莎拉米歇爾蓋拉很突然地打斷了他的回憶。
李察回過神來,不爽地看了她一眼,“在這種關鍵時刻,你能不能別打斷我。”
“不是,你那么慘,為什么還那么開朗,你說的是真的嗎?”
莎拉盯著他問道。
“為什么開朗?呵呵,不這樣難道整天哭哭啼啼的,對著記者說,提供金子并不代表就是父親,我永遠不承認他是我父親?”
“你,你混蛋!”
莎拉端著咖啡杯,很想給他來一杯。
剛才那句話就是她說的。
在她七歲的時候,父親拋棄了她和母親,獨自離開了家。
聽到李察同樣七歲沒了父親,她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本想表示一下遺憾,可聽到這混蛋這樣說,什么遺憾也沒有了,有的只是怨氣。
“是的,我是個混蛋,因為只有混蛋才活得開心,只要活得開心一點,我爸爸媽媽知道了也一定會很開心,這樣不好嗎?”
李察說道。
莎拉靜靜地看了他幾眼,微微一笑,“你說得對,那么接下來關鍵人物該登場了吧?”
“是的,瑞茜離開洗手間后,我又講了個笑話,逗得弗雷德戴娜哈哈大笑。”
“什么笑話?”
莎拉好奇地問道。
“等等,我慢慢說。”
李察挑著嘴角,慢慢地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