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試試,忘了告訴你,我家在紐約布朗克斯最混亂的街區,以前那里很危險,墨西哥幫越南幫愛爾蘭幫,幫派橫行,警察需要開裝甲車才敢出入,所以我從十歲就跟著幫派的人練槍,對了,你們俄州有人玩俄羅斯賭盤嗎,就像第一滴血那樣。
以前布朗克斯地來了許多越楠移民,他們帶起了玩槍賭命的風潮,我跟著玩過一次,太特么刺激了,在扣下扳機那一刻,我差點尿了,最后再也不敢完了,多少錢也不來,你有沒有興趣,要不找個時間我們玩一次?”
李察興致盎然地問道。
“哼,你在嚇唬我嗎?”
威克奈斯冷著瘦長的臉頰問道。
“沒有,我不喜歡虛的,如果你仔細看看我的比賽錄像,就能看到我身上的槍傷不止一處,你猜猜它們是怎么來的?”
威克奈斯沉默了。
“呵呵,所以別跟我斗狠,因為我狠起來的時候,沒人比我更狠。
我特么無父無母,我十二歲走出孤兒院,十七歲進入地下拳場,前后打三年23場比賽,地下拳場,上場前先簽生死合同,天天死人,連女人的牛子都帶著血腥味,二十三場比賽,你猜猜我有沒有打死過人?”
李察淡淡笑道。
威克奈斯低著頭沒有說話。
“我們不是一類人,你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所以不知道我們這種人怎么活,我們要咬著牙才能活下去,而你們吃著鵝肝魚子醬長大,邊吃邊吐,fuck,有時挺羨慕你們的。
細皮嫩肉的,身上一點傷也沒有,有時我很好奇,你們吃那么好,受傷了之后,身體會不會比我們好得快一些?真的,去年我挨了一槍,需要休養大半個月才好,馬克,你挨一槍要養多長時間?”
“....”
啪啪啪~
時裝秀結束了,設計師帶著助手上來謝幕,現場響起了一陣掌聲。
李察也拍了拍手,“快看,邦辰也上臺了,哈哈,果然還是我的妞最漂亮。”
“哼!”
“哼什么,別這么不高興,笑一笑,不然邦辰看到了,會以為我欺負你了,哎,女人,特別是漂亮女人,有時候真是個幸福的麻煩。”
“你可以把這個煩惱交給我?”
“呃~,原來你也懂得幽默?哈哈,可你這個幽默不太禮貌了,我都說了是幸福的煩惱,沒了煩惱,哪來的幸福。
所以別盯著邦辰了,我這人很小氣,你盯著我可以,哪怕你拿著刀、槍、RPG來對付我,我都歡迎,但是別打擾我的妞,否則....呵呵,也沒什么,有時間了我們一起練練槍。”
李察拍了拍他的肩膀,離開了座位。
望著他的背影,威克奈斯瞇了瞇眼睛,跟身邊的人說道,“杰米,去查查,看看這家伙是什么人。”
“查什么?”
“我不信他打死過人!”
“好!”
助理杰米應聲道。
——
秀展結束了,李察和安吉拉往外走。
“你們剛在聊什么?”
安吉拉問道。
“示威,那家伙叫我放棄邦辰,說他家里有幾億存款,認識幾十個大富翁、政客,說我拳頭再厲害也搶不過他。”
李察邊走邊說道。
“你怎么說?”
“嘁,有那些東西有什么用,男人泡妞還要靠真本事,我身體超強,還有一把一英尺長的...”
“呸,不要臉!”
安吉拉瞪了他一眼,踩著他的腳背走了。
“嘿,我說的是黃金手槍!”
“凸!”
安吉拉豎了根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