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萊博問我,什么改變了,我們為什么要回家?我說什么也沒有改變,但這不是實話,一切都變了,我也變了。”
戰后,埃弗斯曼臉上帶傷,他坐在架子前,看著躺在上面死去的隊友。
之前在街道巷戰中,小隊中的一名士兵在掩護隊友的時候,被打中了大腿動脈,因為救治不及死掉了,現場狀況很血腥。
“之前有一個朋友問我,是在我們被派到這里之前,他問我,你為什么要去打別人的仗?你自以為是英雄嗎?”
埃弗斯曼扯了下嘴角,
“我當時不知道該說什么?現在我的答案是,不,我不想當英雄,沒人想當英雄,只是有時候我們不得不戰。”
他蹙眉望著戰友,手掌放在他的胸口上,
“我會去找你的父母,好嗎?”
埃弗斯曼緩緩起身,戴上帽子,走出了倉庫。
“cut!”
啪啪啪~
現場響起了一陣熱烈的掌聲。
李察在門外吐了口氣,終于拍完了。
一開始在城市打仗,轟轟烈烈的,比較刺激,可到了最后的部分,戰友們死傷慘重,他的心情也跟著變得低沉、抑郁,遇到了一些需要感情爆發的戲,他不用醞釀,隨時都能帶入進去。
只是有些情緒進去容易,出來比較難,拍了兩周悲情戲,他也抑郁了兩周。
“李察,聽說前幾天你受傷了,手臂好些了嗎?”
制片布魯克海默過來問道。
“好了,只是一點擦傷。”
李察抬著手臂笑道,三天前在拍攝爆炸戲,一塊玻璃突然掉了下來,他伸手推開了身邊的攝像師,肩膀被劃拉了一下,受了點輕傷。
“李察,你是個好演員,以后有機會再合作。”
布魯克海默伸手笑道。
“好!”
李察握了握手。
拍完了這場戲,李察的戲份全部殺青,在劇組呆了三天,等到導演組審核完了鏡頭之后,他帶著行李回到了紐約。
到了五月份,紐約的天氣慢慢熱了起來,街道上全是花枝招展的大白腿,李察漸漸看膩了。
近期工作比較少,平時李察除了在拳館里訓練,多余的時間他會留著陪邦辰女士,轉街、看電影、看時裝展、看展覽會、慈善拍賣會,日子過得比較悠閑。
五月中旬,保羅和維納斯在紐約訂婚,之前保羅在布朗克斯南區買了一棟豪宅,花了四百多萬,占地面積五千多平米,有大花園訓練房網球場,非常漂亮。
訂婚儀式就在新別墅里舉行,有親朋好友三四十人,不知道保羅是什么心理,還邀請了奧尼爾,而奧尼爾竟然來了,一群人在訂婚現場嬉戲打鬧,連累到李察也被摸了一些蛋糕,灑了一些酒水。
“保羅終于定下來了。”
場邊長椅上,阿爾文摸著胡茬笑道。
“阿爾文,要不你也找個老伴,以你的條件,找個年輕點的完全沒問題。”
李察遞過來一杯啤酒。
“不用,我現在這樣很好。”
阿爾文咧著嘴說道。
“李察,你別亂出主意,阿爾文有老伴。”
以前的隊醫埃爾笑道。
“真的?”
“埃爾,你別亂說。”
阿爾文紅著老臉,吹胡子瞪眼。
“哈哈,埃爾,你繼續說,阿爾文的老伴是誰?”
李察笑道。
埃爾看了眼保羅那邊,“你自己想想!”
李察看了看,那邊有保羅、維納斯、諾曼、麥克,旁邊還有一個黑人大媽,正是保羅的媽媽薩曼莎。
“呃,不會吧?”
李察驚訝地看著阿爾文,原來你是這樣的人?怪不得你一直把保羅當親兒子,不管他打得怎么樣也不放棄他,原來有這么一層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