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好帥啊！”
“我也剛看完中國通史”
“起這么早嗎？”
……
兩只貓有點奇怪，以前每次早上都是一見到人就跑過來，今天早上似乎已經對人類不稀罕了，林塘快吃完飯了，它倆才一前一后的溜達過來。
倆小只跳到桌子上，悠米聞了聞碗里的綠豆粥，然后趴一邊睡覺去了，提莫也聞了聞碗里的綠豆粥，然后趴鍵盤上了。
林塘沒好氣地把它放一邊去，小家伙瞅瞅他，然后挨著鍵盤趴了下來。
林塘忽然覺得有點不大對勁，把提莫抱過來，湊在它身上聞了聞，然后又把悠米也抱過來，湊到它身上也聞了聞。
有淡淡的熟悉的香味……
他側耳聽了聽，然后起身走出訓練室，沒聽到動靜，也沒看到有人影，于是又回來，把早飯吃完，把碗筷送下去的時候，問阿姨：“江總今天來了嗎？”
阿姨道：“來了啊，一大早就來了，不過沒待多大會就走了。”
林塘站那怔了怔，然后沒說什么，上樓回來繼續打排位。
還是生氣了啊……
沒事，慢慢哄……
他開著直播繼續打排位，中午睡了一覺，到了晚上睡前，終于又打回了韓服第二，睡前看了下江靈兮的小說，發現居然斷更了。
到書評區瞅了瞅，發現還真有人在質問，底下有江靈兮的回復：“最近比較忙，明天更。”
平心而論，她寫的不算很爛，但也沒有多少吸引人的地方，加上更新比較菜，還不穩定，因此即便有新書榜加成，成績也并不很好。
不過這事他也幫不了，只能認真做直播，早點把人氣提高上去，好去給她引流。
接下來的幾天，他都在很認真地訓練和直播，職業選手天生就有直播的優勢，不過因為話不多，人氣增長并不算很快。
經過了近半個月的努力直播，到了七月下旬，林塘的直播間關注人數已經突破了五萬大關，每次直播的時候，在線觀看人數也有三四千左右，有時候會高一些。
拋開職業選手的身份，這在直播界里面也已經是個“小腕”了，且流量穩定。
但就在林塘準備去幫江靈兮“引流”的時候，卻很愕然的發現，他已經不用去幫江靈兮引流了。
她直播間這邊關注人數已經達到了三十多萬，他趁著某次沒開直播時看了一下她的直播，發現她直播時顯示的人氣值有四十多萬！
這比他足足高了近倍！
這還幫她引流？
引個屁啊！
蹭流量還差不多！
林塘一時間有點懵逼，有一種九十年代出國奮斗，結果二十年后準備衣錦還鄉，結果發現奮斗二十年連當初賣掉的那套四合院都買不起的蛋疼感。
這半個多月里面，江靈兮直播時沒有再找他詢問過“秘籍”，似乎還是在采用1.0版本，查過她的段位，已經打到了鉆三，“錦鯉”體質總算不能無腦欺負其他玩家了。
而他每天早上起床的時候，基本都能看到貓砂、水糧，包括客廳和自己的電腦桌上，都會被整理好，并且他桌上的整理幅度也在變得越來越明顯。
與此同時，每天傍晚鍛煉的時候，“針對”也在繼續，這讓他不至于因為她沒有聯系自己而感到心慌。
兩人像是心照不宣地形成了默契，江靈兮不掩飾她每天早上都會來基地的事情，林塘懷疑她似乎偶爾也會偷偷看自己的直播。
甚至可能對自己這樣認真直播的緣故也有一定的猜測……
他曾覺得這個默契會在自己去幫她引流的時候打破，到時候或許會有一番交流，但等他準備可以去小小的提供一些幫助的時候，卻發現就連在直播方面，她也已經遠遠地走在了自己前面。
林塘倒不至于因此而受挫，他的心思并不在直播方面，倒是挺為她開心，同時又很納悶，搞不明白她怎么一下子就“火”了。
不過這也不難了解，因為在這個電競、直播影響力與日俱增的時代里面，一個主播火了，必然會有其粉絲群體，以及相關的類似傳聞，也都能在網上看到。
他試著在網上搜索了一下“兮兮小仙女”，很快了解到了一個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