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拖出尾音叫了一聲，轉過頭可憐巴巴地望著林塘。
“干嘛？”
“我的均訂一直都不漲。”
“嗯……”
林塘沉吟了一下，“我有個辦法，很適合你。”
“你說。”江靈兮眼睛一亮。
“少更新。”
林塘很認真地建議道，“均訂是總訂閱除以章節數目對吧？總訂閱一直在漲對吧，因為會有人還沒追到更新呢，會繼續看的……只要你更新的足夠少，均訂就會一直漲。”
“去死！”
江靈兮沒好氣地捶了他一下，“我的更新還不夠少啊？再少就沒有人看了。”
林塘瞪她道：“知道你還不多更新？”
“我不是為了監督你好好訓練嗎？”她理直氣壯的反駁，好似自己被誤會了還有點受委屈的樣子。
“我用你監督嗎？”林塘翻了個白眼。
“那我不管。”
江靈兮完全沒有講道理的想法，“反正現在世界賽就是我們最重要的事情，所有事情夠可以給世界賽讓路。”
“行吧。”
這是小組賽結束后的第三天，林塘他們昨天討論戰術加訓練，睡得比較晚，生物鐘又讓他如同往常一般在當地的上午起床，此時又剛吃了早飯，還有點犯困，因此沒有精神繼續跟她斗嘴。
“你是不是困了呀？”江靈兮很快注意到了他的精神狀態。
“有點。”
“那去睡會？”
“算了，堅持一下，不然吃了睡，睡了吃，成豬八戒了。”
林塘起身活動了一下身體，江靈兮摘下耳機，掛掉平板道：“要不我們出去逛逛？”
“好。”
兩人穿上羽絨服出門，江靈兮還圍了一條圍巾，一同出門，林塘下意識地想要去牽她的手，但很快克制住了。
快了……快了……
兩人如今狀態已經很有水到渠成的味道，相處十分默契且親密，戰隊其他人員，包括其他戰隊的人，也都默認把他們兩個當做情侶。
不過實際上，兩人之間始終差了一層名分。
江靈兮并無催促和不滿，很體貼地等著世界賽結束，而林塘其實并不擔心會因此影響到比賽狀態，又不是夜夜笙歌，哪有那么容易影響到比賽？
這就跟高考是類似的，心態越平和，反而越容易有更好的發揮。
但江靈兮曾有前言，他也自覺并沒有給過江靈兮什么難忘的回憶和經歷，因此很想要借著這次世界賽給她一個他心中的浪漫告白。
當然，所有的前提都是能打贏。
對內目前氛圍、狀態都很好，但能不能走到最后，誰也不敢保證……即便是輸掉，這次世界賽之后，也該給她一個“交代”了。
區別只在于方式而已。
從這個角度來說，其實輸掉反而更好，因為有更多假期，且能更早名正言順的在一起。
然而到了這個時候，怎么可能會為此去輸掉比賽？
在拿到世界賽名額之后，他對這次世界賽的目標就是冠軍，當時他自己也覺得遙不可及，但天公作美，隊友給力，真的一步步靠近了那個曾經仿若云端的目標。
怎么可能會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