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倆心有不甘,還要說話,一旁的小小忽然冷笑道:“莫非是你們輸不起,不愿履行剛才那個賭約?所以不肯認賬?”
一想到剛才那個可以命令對方做任何事的賭約,柳媚和桃夭的臉色頓時被嚇得慘白,“萬一她倆一咬牙讓我們自殺,難道我們也要照做?”
兩姐妹還要爭辯幾句,卻被小小打斷:“而且,我四人比試時,大師兄可一直在旁看著呢。如果我倆作弊,以大師兄的卓絕修為與超強感知,恐怕早就發現端倪了。所以你說這話,可是在質疑大師兄的能力?”
明月剛開始聽小小說的這些話,覺得十分咄咄逼人,卻有理有據、機峰滿滿,絕不是小小這種性格與智商的人能說出的,略一思索,便猜到定是那位師姐暗中所教,心中愈發佩服。
兩姐妹聞言大驚失色,連連否認,說自己并不是這個意思,同時也將求助的目光望向慕容鈺。
慕容鈺抬起頭,隨后和兩姐妹眉眼來去,似是在用某種傳音入密的手段,暗中交流著什么。
小小神色自若,依舊還是那么自信,可急壞了明月。
她十分害怕這慕容鈺,通過回憶與詢問發現什么端倪。得知她倆作弊事小,若是暴露了那位好心的師姐,可就大大不妙了。
幸好慕容鈺最后甩袖離去,留下那對快哭的姐妹花,面面相覷。他離去時找的借口是身體不舒服,想早點回去休息。很明顯,柳媚與桃夭二女并沒求助成功,慕容鈺最后并未選擇相助。
明月看著那背影冷笑,認為慕容鈺說不舒服是借口,實則是不愿意再呆在這里,看自己的人丟人現眼。然而,她卻沒有注意到慕容鈺離去時神情的憔悴、腳步的輕微踉蹌,以及小小目光里閃過的擔憂。
靠山雖已不在了,柳媚與桃夭卻還想耍賴。
“算了算了,早就知道你倆不愿信守承諾,不愿就不愿吧。“小小忽笑著如此說,這話聽得兩姐妹同時松了口氣。
然而——
“但我可要提醒你一句,這里人多嘴雜,可要防著今天這事被掌門師尊聽到,要知他平生最痛恨言而無信之人了!”
一想到本宗那位掌門懲治人的手段,兩姐妹頓時被嚇得渾身打了個激靈,連忙改口:
“你胡說!誰說我們不愿兌現承諾的?“
“有話快說,有那個啥快放,你究竟想要我們做什么?”
小小聞言微微一笑,忽然看了眼樹林深處某只汪汪叫的小狗一眼,露出不懷好意的目光。
兩姐妹頓時被嚇了一跳,以為小小是要讓她倆趴下學狗叫,那可丟臉丟大了!
幸好小小什么話也沒回答,而是轉頭看向一旁竭力忍住笑的明月:“好姐妹,你說咱該讓她們做些什么呢?”
于是,兩姐妹又開始緊張兮兮地轉頭看向明月。
明月與小小相視一笑,彼此有了默契。
只見明月忽然盯著林中那條黑狗旁的一大坨排泄物看,接著又轉頭瞅了瞅兩姐妹,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難道這“賤人”是想讓我倆吃那個?
一想到那團黑乎乎、黏稠稠的東西就要進嘴,兩姐妹忍不住就是一陣嘔吐,險些暈倒,兩腿開始打戰,哪有平日里萬分之一的囂張勁?
此刻,明月心中雖已有了打算,卻故意把眼睛四處打量,擺出一副找靈感的樣子。
她時而沖著千里之遙的峰頂看上一眼,時而又瞅瞅某女弟子腰間所佩的兵器,嚇得兩姐妹草木皆兵,魂不守舍。
“你倆究竟想讓我們做什么?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兩姐妹終于忍受不了,沖明月與小小二人崩潰地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