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晦氣,這都能摔下去!”馬修拍干凈身上的沙土,就悄悄的往回走。繞開了軍營的守備部隊,馬修回到了自己的營帳。那把帶著缺口的的長劍依舊放在原位,一塊磨刀石端端正正的躺在地上。他現在不能被那個米亞斯公爵知道自己離開過營帳,否則只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一夜無話,很快就到了早上。陽光再一次照在了這片土地上,然而這神圣卻是照耀了血腥。我方的兵力只有5萬多人,對方當時的總兵力卻有7萬。但是普林西多城堡里面守軍也是有不少應該可以消耗敵方相當數量的士兵。10英里的距離并不長,很快就到了普林西多城堡的附近。幾個撒拉遜的輕騎兵看見我方的同盟國軍隊轉身就跑,雖說弓箭手們對著對方的輕騎兵來了一次齊射,但是很可惜距離有點遠。
普林西多城堡,守軍。
亞歷山大伯爵id16827930756824we喘著粗氣,地上是一堆尸體。有自己人的,也有中亞人的。身上的鎖子甲已經破破爛爛不剩下什么鐵環了。鐵制框架型的四瓣無護鼻盔上有一道道深淺不一的劃痕,手上一道很深的刀傷還在流著血。他倚著那把厚背砍刀勉強的站著,可是他早已力竭。又是一個撒拉遜人通過云梯登上了城墻,但是他真的殺不動了。
那個撒拉遜人的輕步兵一上城墻就見到了那位力竭的玩家伯爵。邊上已經沒有手下了,對方的命運必然是死亡。正當他拔出長劍的時候,一發弩箭射進了他的胸口,穿透了他的棉甲。那位輕步兵的表情瞬間凝固了,雙眼圓睜不甘心的倒了下去。又是一群輕步兵和弩兵趕來,守衛這一段城墻。
這場仗實在是打得太久了,最近幾天的圍困讓大多數的弓箭手雙手酸痛,此時更是無法上戰場。對方的攻城塔再一次的被修補好,向著城墻接近。亞歷山大伯爵還記得3天前,就是自己用投石機將那臺攻城塔給砸出一個大空洞的,看著身上的傷,發軟的手腳,以及布滿缺口磨損嚴重的砍刀,他也只好撤了下去。
這兩天他可是砍死了15個人,其中包括4個重裝步兵和2個投矛手!但是軍隊上,已經只剩下4000人左右了。敵方的投石機又開始了投擲,一枚枚的巨石砸進了城內,也有好幾枚石頭砸到了城門。城門已經損壞了,在昨天拼上了好幾百個人的性命才勉強守住的城門,今天已經搖搖欲墜了。城門已經在晚上用沙袋、石頭、木頭等東西堵得嚴嚴實實的甚至到現在還有士兵在城門處堆積重物以求安穩。一陣器物碎裂聲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轉頭一看,只見最后5臺的弩炮又少了一臺。
他嘆了口氣,對面還有好幾萬士兵呢,幾乎守不住!城門處又傳來了攻城沖車的撞擊聲,他嘆了一口氣,覺得體力稍加恢復了便從邊上拿起了一個油罐,悄悄地接近攻城車上方,把手中的油罐扔了下去。
油罐很快就掉到了攻城車的頂部,碎裂了。下面幾個扛著木頭柱子猛擊城門的重裝步兵一聞到這個味道臉色瞬間就變了,屁滾尿流的逃了出來。而亞歷山大伯爵也在此時扔下剛剛引燃的松油火把。火把一轉眼就掉到了沾滿火油的頂部,隨即就是一陣火吞掉了新造出來的攻城沖車。
看見又一個沖車被燃毀,對方的埃米爾表情一陣氣結。侯賽因·伊本·哈吉大埃米爾下令道:“投石機,砸開門口!順便把那個偷偷燒毀我們的沖車的混蛋砸死!”
6個石彈砸向了城門,只聽見一陣巨響!可惜由于城門堆積的雜物過多,一時竟然沒有砸開;而那幾枚石彈只是砸壞了些城墻,并沒有砸中亞歷山大伯爵——他點燃了沖車以后就已經早早離開了此處。
這時,同盟國軍發動了進攻。在沙瑞斯城補充的箭矢又被完整的射進了大方的輕步兵軍陣中,當場造成敵人的混亂。接著步兵排成了方陣穩步前進;輕騎兵襲擾對方的步兵。
“該死,又是那群異教徒!”看見身后的約維克尼亞王國的王旗和米亞多斯王國王旗,以及大量的騎兵沖進了己方的軍陣中侯賽因·伊本·哈吉心中憤怒無以言表。
“弓箭手,放箭!”一陣箭雨下,輕騎兵當場死傷慘重,與他們纏斗中的步兵也是如此。一看見己方弓箭手對著自己人都射,在一位小軍官的帶領下開始出現兵變和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