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心不忍心……以后……以后我來做飯吧。”
桌上兩人一陣哈哈大笑,梁曉開始收拾桌子,陳老頭領著童可可坐到了沙發上。
陳老頭坐定,收起了市井老頭的脾性。
“乖徒兒,你知道我為什么一定要讓你在到我這兒來過十八歲生日嗎?”
“師傅,我也想問呢。”
陳老頭神色凜然,聲音變得低沉了許多。
“我算到你在十八歲生日這天會有一個攸關生死的大劫。我不想引起童家人的恐慌,所以讓你過來,準備在這里替你擋下這一劫。”
童可可眉頭緊皺,他每年都會去醫院做全面體檢,身體沒有任何問題。雖然這個社會意外頻發,但只要自己不去跳傘蹦極什么的應該也輪不到自己頭上。可陳老頭的話在童家人心中一直都是絕對正確的,毋庸置疑。
“這幾天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但是六月八號那一天你必須一直呆在這里。這屋子我布置了法陣,一切妖魔鬼怪都不會找上門來。”
“知道了,師傅。”
交代完事情,陳老頭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梁曉扔完垃圾回到了屋內。
“師姐,師傅他怎么老是呆在房間里呀?”
“師傅的事你管那么多干嘛?”
“不是,他這個年紀不應該每天出門打個小麻將,喝喝下午茶嗎?廣州這邊的老頭老太太不都這樣嗎?”
“你說的那些是普通老頭老太太,他可是我們的師傅,名滿九州的大師。你去打聽打聽,國內哪個大家族不知道師傅的名諱?”
好吧,童可可還真不知道這個。他只知道陳老頭在童家人心中的地位極其尊崇。
“好了,你收拾收拾,換件衣服,陪師姐逛街去。”
哇擦,在京都就特別害怕陪林雨蓮逛街,沒想到到了廣州還是逃不掉這個命運。
一個小時后,二人站在了太古匯三個大字下面。搭地鐵,快了好多。
進入太古匯,梁曉兩眼放光。衣服鞋子,手表包包一樣沒落下。我們可憐的童家大少爺萬里迢迢從京都趕到廣州,第一天不僅吃了外賣,還成了人形貨運架。
二人找了家茶餐廳,酸梅湯一端上來童可可就咕咚咕咚下了一大半。
歇了一會兒,吃了兩塊點心,童可可終于緩了過來。
“師姐,你很有錢嗎?”
梁曉又是一個大大的問號,也不直接回答,反問道:“你覺得咱師傅缺錢嗎?”
童可可想了想,單就那棟別墅來看,陳老頭就不是個缺錢的主。
“我覺得不缺。”
“那就是了,師傅的錢就是我的錢,師傅都不缺錢我肯定也不缺錢啊。”
童可可看著旁邊的袋子,這大大小小的算下來都百萬有余了。再有錢也不能這樣花呀,童可可覺得如果童家出幾個像梁曉這樣的人,那童家應該過不了多久就會被搬空。
“師弟呀,我們師傅的金庫大著呢,別擔心,就算我花完了,他再去接兩單就又有了。老頭子出場費最低都是千萬,事成后還得另算。你說他掙那么多我不花他存著干嘛?”
童可可整個一個大無語,錢存起來不好嗎?
“快吃快吃,吃完咱倆再去掃一輪,你看上什么也別客氣,反正是師傅的錢。”
“我不用,穿的用的我都帶齊了。”
梁曉也不管他,幾下吃完轉一圈,童可可手上又多了幾個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