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你我還不了解,但沒關系,我們可以慢慢了解。”淳于弈說著,從懷中拿出一個小型玉牌,上面刻的花紋繁雜,但有流蘇做裝飾。
淳于弈抬起顧菱的手,將玉牌遞給顧菱,顧菱接過后,淳于弈道:“這個玉佩贈予姑娘,作為定情信物。姑娘,我身份特殊,不能時常外出,看姑娘這模樣,想必家中也不富裕。所以,姑娘若信得過我,可告知我,姑娘的尊姓大名和家住何方?我會每月派人給姑娘送些補貼與糧食,還有錢財。這些東西,五年內不會間斷,而這五年時間,也可讓姑娘好好想想,將自己托付于我,是否值當,若姑娘五年后,改變心意,那在下便會將玉牌收走。從此,男娶女嫁,各不相干!”
“你這意思,是五年后不愿對我負責嗎?”顧菱有些失落道
淳于弈急忙解釋道:“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姑娘別誤會。”淳于弈嘆了口氣,“姑娘傾國之貌,而在下呢,除了有點錢外,一無是處,所以,在下害怕會委屈了姑娘。”
“我身子都被你看了,還有什么委不委屈的。對了,我叫顧菱,家住清風村。”
“清風村?我知道那個地方,有一次我去辦事時,我從那途徑過,那個村子特別小,而且里面都是一些吃不起飯的窮苦人家。”
女孩點點頭,“是呀,我們那個村子很窮,但也很偏遠。里面的人每天會起很早,去離清風村很遠的地方干活,然后,每晚子時才回家。”
“即然如此,那你又是怎么生活的呢?”淳于弈不解道
“我從小與爹一起生活,我爹是個大夫。他討生活會比村中的人要輕松一點,他每天會去城中給人看病,晚上才會回家。”
淳于弈點頭,一臉恍然大悟。
“那你今天又是怎么會一個人出現在大草原?”
“這個大草原是我經常來的地方,以前,我眼睛看得見的時候,我就經常去那。后來眼睛受傷了,雖然看不見,但無聊時,我還是喜歡去那解悶。”
淳于弈點點頭,“原來如此!”
“扣扣扣……”一陣敲門聲響起。
“誰?”淳于弈問道
門外傳來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公子,大公子說天色不早了,該啟程了。”
“知道了,你們先過去吧!”
“是!”門外人聽后,畢恭畢敬的退下了。
門外人走后,淳于弈致歉道:“真是抱歉,只能聊到這了。對了,你放心吧,等會,我會找人將你安全送回家的。”
顧菱點了點頭。
淳于弈見了,轉身,推門離去。
顧菱被人送回清風村后,便獨自回家了。顧菱的家是一個簡單普通的茅草屋,屋子不大,但屋里有兩間小小的單房和一個很小的廳堂。顧菱一邊摸路一邊來到廳堂,卻聽見,一陣蒼老渾厚的聲音傳來,“今天又去哪野了?”
聲音沒有責怪和質問,只有疑問。而說話的男人卻長著一張滿是皺紋的臉,只見他兩鬢斑白,身穿一件白衣。他是顧菱的爹,顧勝。
顧勝是一個江湖郎中,師承江粥。江粥可是難得一見的名醫,有活死人,肉白骨,再世華佗的稱呼。江粥門下只有一個兒子和一個徒弟。兒子名叫江羨,人稱神醫圣手。繼承了江粥所有的醫術,至于顧勝,他的醫術還差點,只因他中途結婚生子,所以,他提前離開了師門,于是,就導致江粥的醫術,他沒有學全。
顧菱聽后,嘿嘿一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