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蹴鞠大賽上的那個男子是你呀!云舟師叔,對不住!我不知道是你!”淳于寒霜一臉歉意道
“傻丫頭,你可別和他道歉,他武功比你高,是頂級高手。你能傷他,打死我都不信。傻丫頭,他最是會花言巧語,逗女孩歡心,你可別被他騙了。”
說話的是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他從房門口走了進來,淳于寒霜看去,只見是南衣。今日的南衣沒有戴著斗笠。他的相貌一覽無余,他生的極好,顏如舜華,明眸秀眉,挺鼻薄唇,身形高挑。
南衣走到云舟身側,向冷嵐殤行了一禮,“師兄!”
冷嵐殤道:“該做什么,你們心里應當清楚!”
南衣應道:“師兄放心吧,我與云舟必不會讓師兄失望的。”
“師兄,我聽說,二師兄在北獅國,所以,你們此去如果遇見了,師兄,別沖動,有什么話可以好好說的。”云舟勸道
冷嵐殤有些不悅,“云舟,你最近話挺多!”
南衣看這氣氛有些冷,嘿嘿笑著,和解道:“師兄,云舟還小,說話有些不經腦子,別生氣嘛!”
南衣說著,便將云舟強行拉了出去。到了屋外,南衣才道:“云舟,你是不是傻,大師兄與二師兄從來都是水火不容的,你讓大師兄與二師兄和解,不是存心找罵嗎?”
“師兄,可我這不也是想著,我們師兄弟四人都能平和相處嗎?”
南衣輕嘆口氣,“云舟,你是我們師兄弟中,入門最晚的弟子。也是大師兄和二師兄最寵愛的師弟,雖然他倆表面冷淡,可我卻看的出來,他們很寵你。云舟,我記得那年大雪天,還是大師兄在雪地里將你撿了回來,那時的你還是個嬰兒,而大師兄也就只有十歲。只因你太小,我們都將你當成小孩子看,所以,好多事情我們都不曾告訴過你,但現在,你也長大了,我就給你講一段你不知道的往事吧!”
云舟聽著,孩子似的點了點頭,那模樣極其可愛。
南衣續道:“大師兄性情冷淡,雖蒙師傅關照,但自從學了師傅的所有絕學后,就出了天言閣,四處游歷。而二師兄卻一直仇視師傅,認為師傅偏心。所以,他對師傅也是不冷不熱,不聞不問。直到后來,師傅年邁,且臥病在床,他自知自己活不長久,便將天言閣的最高功法——預言術傳授于大師兄。可師傅的這一舉動,惹怒了二師兄,一直認為師傅偏心的二師兄,在一個起風的夜晚,來到師傅的臥房,而那日,師傅病重,我正在一旁伺候著……”
南衣說著,便回想起當時的畫面來。
那晚,外面天氣陰沉,冷風陣陣。房中點著半截燭火,一個身穿褻衣,滿臉皺紋,頭發花白的男子躺在床榻上。
他是天言閣的閣主,秦明!是天下最著名的預言師。
秦明已到耄耋之年,他全身都在忍受著病痛折磨,看秦明那半死不活的樣子,好似下一刻就要油盡燈枯一般。
那晚,十歲的南衣正在床頭伺候著秦明服藥,可秦明藥用一半,房間的門就被一掌打開。身穿黑衣,一個容顏俊俏的少年走了進來。他是秦明的二徒弟,梓琛。
南衣見到梓琛,問候道:“師兄,你怎么來了?”
“南衣,出去!”梓琛命令道
南衣看了看秦明,秦明嘆了口氣,沖南衣認命似的點了點頭,南衣見了,便乖乖的走了出去。
待房門被南衣合上后,梓琛才笑的一臉陰險道:“師傅,聽說您把預言術交給了冷嵐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