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玥理解她,有時也會縱容她,畢竟,慕玥登上這個皇位,不僅是想強大保護自己,同時也想遵從父親遺愿,用盡全力保護她。
“師傅,景王的事,我會處理好的,師傅不用操心。”
梓琛聽后,沒有說話。
見梓琛沒有作聲,慕玥便又埋頭批閱起奏折。
翌日一早,寧傲國的朝堂上,早朝一下,眾人便都開始恭喜一位名叫易精的翰林學士,聽說她的家中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兒,年芳十五,叫易艷蕊,與大殿下從小就是娃娃親。而再過一月,陛下就會下旨讓他們完婚。
易精坐車回府后,管家急忙趕來迎接易精的車馬。管家見到易精后,慌張道:“老爺,老爺不好了!”
不知情況的易精,下車后,一臉不慌不忙的樣子,斥責道:“著急忙慌的,一點規矩都沒有。”
管家把氣喘勻后,才道:“老爺,不好了,三殿下過來了。”
易精一聽,心中一驚,方才還鎮定的易精立刻就像炸了毛的雞。
管家將易精領了進去,寧亦寒正坐在易府的大堂中,旁邊的椅子上。易精見到寧亦寒,單膝下跪,立刻行禮拜見道:“微臣拜見三殿下!”
寧亦寒隨意道:“起來吧!”
易精從地上站起,試探問道:“三殿下,您今日來是?”
寧亦寒唇角勾起一笑,“易大人,請坐!”
易精戰戰兢兢的坐在了一旁,府中的下人很有眼力見,見寧亦寒來,立馬沏了一杯熱茶。
“易大人,聽說您的女兒要出閣了,嫁的還是本王的大皇兄?”寧亦寒語氣平靜道
易精點頭,“殿下,微臣之女無才無德,而微臣也是官卑職小,朝堂說話,人微言輕,但有幸承蒙皇上厚愛,才能為小女安排了這樣一門妥帖的婚事。”
寧亦寒笑道:“易大人此話可真是謙虛了,易大人若是官卑職小,十年前,也就不會膽大妄為,誣陷皇子了。”
易精聞言,臉色大變,頓時就被嚇的坐立不安,六神無主。但他還是穩住情緒,鎮定道:“三殿下此言何意?微臣聽不懂!”
寧亦寒依舊氣定神閑道:“有些事情,易大人不說,不代表別人不會說。”寧亦寒的笑,有些微妙,“例如,您的女兒?”
易精聽此威脅,神情更是慌張,他怒道:“你要做什么?”
這話,易精氣的連君臣禮儀都不顧,直接把殿下換作你,脫口而出。在寧傲國這么稱呼皇子皇女,可是大不敬。但寧亦寒并不在意,他繼續道:“易大人,你覺得將女兒嫁給大皇兄,就能讓你們家攀升?易大人,我可要給你提個醒,寧傲國立嫡不立庶,而我上面還有個哥哥呢,他可不是個好惹的。所以,我勸你,良禽擇木而棲,現在,你若能與我合作,還能保命,不然,我怕你不僅會丟了自己性命,連你全家上下也會一塊受到牽連,所以,做選擇吧?”
易精仔細想了想,才道:“微臣信不過殿下?”
寧亦寒笑意更甚,“好,本王不會動你女兒,只是,往后,易大人可要小心了。”寧亦寒眼神冷了下來,悠悠的問了一句,“易大人,謀害皇子可是滔天大罪,易大人如今拒絕了與我合作,若是皇上知道了易大人十年前的所作所為,可是會下旨,要株連易大人的九族,不知道大皇兄會不會因為明哲保身,而將你丟棄?”
寧亦寒語畢,轉身便要離去。寧亦寒走的步伐很慢,似在等易精考慮。
寧亦寒的話很有份量,似警告似威脅,易精仔細想了想,自古皇家最是無情,當年畢竟是自己去永淳國造的謠,將三殿下留在那里,如今三殿下回來,既得皇上喜愛,又智勇雙全,如果,他真有辦法,將此事上達天聽,告到皇上那,屆時東窗事發,大皇子一定會為了保命,將自己一腳踢開。謀害皇子是重罪,要連坐,全府上下一百多口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