綴影宮中,寧宇晨坐在石椅上,石桌上除了放著一個藍色的香包散發著淡淡幽香外,還放了一副打開的畫,畫中女子,生得肌骨瑩潤,膚色白嫩。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眼如桃花,黑發如墨,手指纖細,腰身修長。這副畫畫的傳神逼真,將畫中人繪的活靈活現。一副沒有生命的繪畫,將畫中女子硬生生畫出了幾分牡丹的氣質,只看一眼,就讓人覺得畫中女氣質高貴,美艷無雙。寧宇晨一邊品茶,一邊欣賞著這副畫。
少頃后,他才輕輕撫摸畫像,溫柔道:“娘,您的愿望,兒子很快,就能替您實現了。”
語畢,他小心翼翼的將畫卷好,收入袖中。
一個太監來到他面前,下跪道:“殿下!”
寧宇晨問道:“外面發生什么事了?”
太監行了一禮,據實稟報道:“具體的事情,奴才也不知。只聽說,皇上出事了,二殿下命御林軍將整個崇武宮給圍了起來,至于大殿下已經被御林軍統領帶到安寧宮問罪去了。”
寧宇晨聽后,眉間一蹙,心頭一緊,只覺有大事要發生。
寧宇晨沒有多問,直接向外走去。
來到安寧宮后,只見寧浩已跪倒在地,寧宇晨走了進來,行禮道:“兒臣拜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寧岳抬手,“晨兒免禮!”
寧亦寒也行了一禮道:“見過二哥!”
寧宇晨頷首,以示回應。
寧宇晨問道:“父皇,三弟,這究竟是發生了何事?大哥為何會跪在地上?”
寧亦寒冷冷道:“大哥,事到如今,你還不承認嗎?”
寧浩依舊一臉平靜,反問道:“承認什么?”
寧亦寒輕嘆,“大哥,有些事情,你自以為做的滴水不漏,天衣無縫,但其實漏洞百出。所以,我勸你還是自己承認,這樣,也免得我這個做弟弟的,不講情面,揭了你的底。”
寧浩不解道:“我什么都沒做,怕你揭什么底?”
“大哥當真什么都沒做嗎?”寧亦寒質問道
寧浩沒有說話,只是雙眼死死看著寧亦寒,場面瞬間變得寂靜,仿佛安寧宮中只有他倆。
片刻后,寧亦寒才冷笑一聲,“大哥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行,大哥既是不承認,那我就來替大哥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