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淳于寒薇和華軒雙雙掉落懸崖后,楚徽音便派人在崖底四處尋找他們的蹤跡。
懸崖之下,是一條清澈見底的河流。因墜崖時,華軒緊緊抱著淳于寒薇,所以,兩人被砰的一聲沉入河底,但好在,華軒水性不錯,在河里拉著淳于寒薇將她拖上岸來。
一上岸,兩人全身濕透,而淳于寒薇也暈了過去。華軒把了一下淳于寒薇的脈象,發現她并無大礙,只是暈了過去。
華軒將淳于寒薇抱到一棵樹下,讓她靠著樹,而自己卻在周邊拾了些柴火堆放在一起。
華軒用真氣將火燃起,而后自作主張的將淳于寒薇的外衣脫下,她用木頭架著衣服,放在火上烘干。
華軒將淳于寒薇扶正坐好,他施展內力,給她驅寒,再給她驅寒的同時,也用內力烘干了自己的衣裳。不一會,淳于寒薇醒了過來。看到淳于寒薇醒后,華軒才收回內力,而淳于寒薇身上的衣服也已全部干了。
“我,我是死了嗎?”醒過來的淳于寒薇神情有些模糊不清。
華軒將唇貼到她耳邊,輕聲道:“傻丫頭,有我在,你怎么會死呢?”
突如其來的聲音,將淳于寒薇嚇了一跳。淳于寒薇轉身,只見華軒在對她溫柔的笑。淳于寒薇一把抱住華軒,頭埋在他的懷中,大聲哭泣道:“軒哥哥,我,我還以為,我們死定了!”
華軒一手摟住淳于寒薇的腰,一手在她背上撫摸,安慰道:“薇兒不哭了!一切都過去了,不哭了!”
遠處,一陣參差不齊的聲音傳來。
“寒薇姐姐,你在哪啊?”
“公主,公主,你在哪?”
……
從這群人的聲音中,淳于寒薇聽到了虞笙的聲音。她離開華軒的懷抱,站起身,擦干眼淚,一邊朝虞笙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一邊大聲回應道:“虞笙,虞笙,聽到了嗎?”
華軒將淳于寒薇烘干的衣服拿在手上,緊隨其后。
淳于寒薇沒走幾步,就看到了虞笙,楚徽音,還有前來尋人的士兵。
看到安全無恙的淳于寒薇,虞笙跑過去,一下抱住了淳于寒薇,虞笙哭泣道:“寒薇姐姐,我還以為,我還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淳于寒薇松開虞笙,伸手擦干虞笙的眼淚,笑道:“傻妹妹,我這不是沒事嗎?”
楚徽音走上前,下跪,而身后的士兵也全部下跪,他們跟著楚徽音向淳于寒薇行了一禮,“公主,臣護駕不力,讓公主受驚了。回帝京后,臣會自行領罰。”
淳于寒薇搖頭,“無妨!本宮墜崖,也不全是你們的錯,這件事,本宮就不怪你們了。”
“謝公主體恤。”楚徽音語畢,才站起身來。楚徽音向身后士兵招手,士兵也都站了起來。
就這樣,一行人就這么回了盤縣。
這日下午,華軒一人來到盤縣地牢。因為馬匪侵略過盤縣,所以,盤縣地牢中,空無一人。華軒拿著一壇酒很快就走到關押馬琴的牢房。
馬琴正穿著囚服,雙目通紅的坐在牢中的地上。
“馬琴!”華軒叫了一聲。
馬琴站起身,一雙眼紅通通的看著華軒,那樣子恨不能將華軒千刀萬剮。
“大當家死了?”華軒問道
馬琴走了過來,雙眼留著淚,她雖是氣到爆炸,但還是哽咽著,從嘴中硬生生擠出一個“是”字。
馬琴深吸一口氣,穩了穩情緒,“你是來嘲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