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硯回過神,一把將芙荷打橫入懷中,他施展輕功,從房間窗戶飛了出去。孟子硯在空中飛的很高,芙荷緊緊抱住孟子硯,問道:“你要帶我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
孟子硯在空中飛的極快,不一會功夫,他就帶著芙荷來到一片人跡罕至的桃花林間。這片桃花林的桃花朵朵盛開,挨挨擠擠,一簇一簇漫上枝頭。
芙荷看著這片桃花美景,心中雖是開心,但還是不解問道:“這都入夏了,怎會還有這么艷麗的桃花?”
孟子硯沒有回答,他將芙荷單手攔腰一抱,一下飛到桃花樹上。兩人站在一根桃樹枝上,芙荷一伸手,就觸到一片桃花,拉下去一看,才發現,這桃樹上的花,都是用細線掛上去的。
這片桃花林這么大,他應該花了不少時間與精力吧?芙荷有些心疼孟子硯。
還沒等芙荷反應過來,孟子硯已帶著芙荷到了地面。
“子硯,想看我跳舞嗎?”
“好,你想跳舞,我便為你奏樂。”孟子硯說著,揮袖間,無形的真氣打動了桃樹,滿樹桃花紛飛而下,落英繽紛。孟子硯從這些桃花中,隨手拈住一片葉子,放在嘴邊,吹奏起來。
曲響舞起,芙荷一襲白衣在桃花林中舞動起來。只見她心隨著曲調的旋律,手隨著曲子的節奏而舞動。在吹響的葉子樂聲中,芙荷舞動著雙袖,像雪花在空中飄搖,像蓬草迎風飛舞,連滿樹盛開的桃花都好似遜色在她的舞姿里,識相的從樹上飛快飄落。芙荷左旋右轉不知疲倦,千圈萬周還在轉個不停。
芙荷為孟子硯跳舞不是第一次,可今日的一舞,卻是最后一次。孟子硯嘴中吹著葉子,可雙眼卻緊緊盯在芙荷身上,看著芙荷臉上那一抹天真爛漫的笑,看著被蒙在鼓里的芙荷還在因為幻想著后天的婚禮,而欣喜若狂,看著此刻在桃花樹下翩翩起舞的她,孟子硯不由得閉上了雙眼。
芙荷性子雖絕狠毒辣,可她也是一個單純善良的女孩啊。她這個年紀,是美好的,純真的,可后日,孟子硯就要親手將他心愛的芙荷推向深淵,孟子硯于心何忍?心中怎甘?
陰森黑暗的地牢里,四面皆是銅墻鐵壁。昌海露被關在這牢房之中,她靜靜的坐在牢房的地上。
慕之君手提兩個布袋走了進來。牢房的獄卒見到慕之君,下跪行禮道:“拜見景王殿下!”
“帶我去昌海露的牢房。”慕之君命令道
“是!”
在獄卒的帶領下,慕之君很快就來到了關押昌海露的牢房。
“將門打開后,你就退下吧!”
獄卒照辦后,便又行了一禮,就退下了。
慕之君走進牢房后,昌海露站起身來,她雙眼死死瞪著慕之君,大怒道:“景王,即便景王是皇女,但也不能隨意扣押朝廷命官。”
慕之君沒有理會她,她直接將手中的布袋一把扔到昌海露面前,昌海露起初還不知是什么東西,打開一看,立馬被嚇的驚慌失措。里面居然是兩個鮮血淋漓的人頭,這兩個人頭一個是那日打過青楓一巴掌的,另一個是趕馬的小廝。
昌海露被嚇的雙腿一軟,坐在地上,連呼吸都變得紊亂了。早就聽聞,慕之君做事荒唐無度,喜愛亂殺無辜。昌海露之前以為,皇城里面有皇上,慕之君至少會看在陛下的面子上,守些國法,可如今看來,她還真是天不怕地不怕。
“昌大人,本殿要是沒記錯的話,你是用左手打了本殿的妾,用嘴辱了本殿的妻,是嗎?”慕之君悠悠問道
昌海露被這一問,一下站起身,嚇的連退數步,“你,你要干什么?”
慕之君見昌海露那害怕到全身顫抖的模樣,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昌大人,你放心,本殿現在還不會動你,但是,你的左手和你的舌頭,本殿會一直記著的。若有朝一日,你被本殿拿到把柄,那今日的債,本殿會向你一一討還。”
慕之君說著,便轉身離去,她還吩咐獄卒,在府外備上馬車,將昌海露送出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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