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東荒國的二皇子,曾森?”
“大膽,二皇子的名諱也是你可以叫的?”一個小兵斥責道
那個小兵剛說完話,只見慕之君已經在他面前,而下一秒,小兵就被慕之君掐住脖子,只聽見“咔嚓”一聲,小兵脖子就斷了。小兵嘴里的血留到慕之君手上,慕之君嫌臟,便從自己的衣裙上撕下一塊布,一邊擦著手上的血,一邊心不在焉的挑釁道:“不知死活,還有人要說點什么嗎?”
大家目睹小兵慘死的過程,那只是一轉眼的功夫。估計連那小兵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吧。
薛炎知道慕之君的武功高深莫測,若硬拼,東荒國的兒郎將會死的更多。薛炎行了一禮,“景王殿下,兩國之間,不殺來使,你這般,是想破壞兩國和平嗎?”
慕之君笑吟吟解釋道:“將軍說笑了,東荒和北獅兩國友誼是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本殿又有幾個膽子敢破壞呢?只是將軍,你能先帶你的人回避一下嗎?本殿有事想與你們殿下商議。”
薛炎聽后,怒道:“你休想,讓我們退下,你好做出對殿下不利之事嗎?”
慕之君笑意更甚,“薛將軍,你不是我的對手,所以,我勸你還是乖乖的退出去,本殿的名聲相信將軍也聽說過,若真動起手來,本殿可不會再顧忌什么,搞不好再失手傷了二皇子,那可就不好辦了。”
曾森聽后,向薛炎搖了搖手,“你們先退下吧!”
薛炎行了一禮,“是!”
臨走前,他還狠狠瞪了一眼慕之君,那表情仿佛在說,你要是敢耍花招,我一定殺了你。
待眾人退下后,曾森才道:“北獅國的景王殿下,你有何事,直說吧!”
慕之君將這驛站四處打量了一番,才道:“本殿在這驛站某間房里的衣柜里,發現了兩張輿圖,一張上面畫著北獅國的詳細地形,另一張則畫著東荒國的地形。二皇子,您的野心可真大,想奪東荒國也就算了,連北獅國你也敢惦記。怎么,二皇子是想造反嗎?”
“你胡說,本皇子從來沒有這種想法。”曾森辯解道
慕之君輕笑一聲,“二皇子,很多事情既然說破了,就不要再裝。揣著明白裝糊涂,那是三歲小孩才會做的事。”
聽著慕之君將話都說的這般清楚了,曾森也不愿再辯解。他眼神變得深沉,“景王殿下還真是觀察入微,殿下都將話講的如此清楚了,那本皇子也就不裝了。不錯,本皇子確實想奪帝位。”
慕之君嘴角勾起一抹頗有深度的笑,“二皇子可真是直率,二皇子,皇位可是個好東西,人人都想要,而本殿也想要皇位。所以,不如你我連手吧。事成后,東荒歸你,北獅歸我。”
“我憑什么信你?”
“就憑,我有這個本事幫你。我手上握有北獅國的鳳符,可調遣士兵,只可惜,我功高震主,北獅國的皇帝可一直對我不滿呢,想除我后快。”
曾森質疑道:“本皇子好像聽說,景王與當朝陛下是一父同胞的親生姐妹?”
慕之君冷哼一聲,陰狠憎恨道:“親生姊妹又如何?如今,她可是皇帝。”
曾森看著慕之君臉上那一抹恨慕玥恨到恨不能將其千刀萬剮的表情,便也有幾分相信他的話。
伴君如伴虎,即便是親生姐妹又如何?在皇位面前,親情友情愛情,都可以全部斬斷,因為,皇位,本來就是冰冷無情的。
“你想如何幫我?”曾森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