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吧!”
門外人推門而入,南宮憶卿走進來后,又將門合起。看到躺在榻上的慕之君,南宮憶卿笑道:“殿下,曲水流觴飛花令玩了一天,殿下身子也坐累了吧?”
南宮憶卿走到床榻邊坐著,他將慕之君扶了起來,讓他靠在自己的身上。然后伸手,一邊給她按揉肩背,一邊說道:“殿下,以后說話,可別再口無遮攔了。”
慕之君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問道:“你這話何意?”
南宮憶卿解釋道:“殿下,病從口入,禍從口出。”
慕之君輕笑一聲,“你也看出來了?”
南宮憶卿聽慕之君一說,蹙眉不解道:“殿下是故意說的?”
“他們在暗,我在明!不露出破綻,我怎么抓?就算抓到了,他們死不承認怎么辦?”
南宮憶卿笑出了聲,“原來,是我多心了。殿下,幾年不見,殿下可真是越來越聰明了,憶卿自嘆不如!”
就在兩人說話間,又一陣敲門聲響起。慕之君看了一眼南宮憶卿,南宮憶卿一眼就明白了意思,于是他躲到房間暗處去。
待南宮憶卿藏好后,慕之君才道:“門沒關,進來吧!”
語畢,郁遙容走了進來,進門后,她將門合攏。
“遙容,來找我什么事啊?”慕之君隨口問道
郁遙容一來到慕之君面前,就跪下了。他行了一禮,“妻主,遙容有要事與你說,可在此之間,能不能答應遙容一件事?”
“說!”
“不管南郁侯犯了何等罪行,求妻主念在遙容與妻主夫妻三年的份上,求妻主放過南郁侯。”
慕之君聽后,輕笑一聲,“遙容,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你都把事情說出來了,看來侯爺是犯了十惡不赦的滔天大罪。而且,我可代表不了陛下,朝野上下都知道,我與陛下不合,所以,就算我想寬恕侯爺,陛下也不可能饒她。”
郁遙容聽后,一下軟在地上,心中驚慌,流淚道:“那可怎么辦?”
“說說吧,她犯了什么罪呀?是想謀逆造反,扶持慕家一個傀儡上位?還是想推翻我慕家的江山?”
郁遙容張了張口,可還是猶豫不決。
慕之君輕嘆一聲,提醒道:“遙容,夫妻三年,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若你現在將此事和盤托出,念在三年夫妻的情份上,我還能保你一命。可如果你不想說的話,將來捉到侯爺謀反的證據,株連九族時,我可保不住你。”
郁遙容再三猶豫后,還是害怕慕之君受到傷害,便行了一禮,“我說,妻主,南郁侯想要造反,推翻慕家的江山。還拉攏我和哥哥,取得兩位殿下的信任,與她里應外合。”
“那你大哥可曾同意?”
“大哥的女兒被南郁侯給關在南郁侯府,所以,他同意了。”
慕之君嗤笑,“這個老狐貍,胃口真是越來越大了。我慕家一百五十年的江山,豈是她說推翻便能推翻的?”慕之君看了一眼郁遙容,正色道:“遙容,你會背叛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