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蓉帶著兮塵三人一路上彎彎繞繞,兜兜轉轉。她帶著兮塵三人來到一家客棧。四人進了客棧后,苗蓉才道:“先在客棧補充一下體力吧!等到了晚上,我帶你們去個地方。”
“什么地方?”兮塵問道
“苗疆夜市!”
“那是什么地方?”紅衣不解道
“你們想過毒林瘴,就必須得去那。”苗蓉走過去,毫不猶豫吩咐道:“小二,四間客房。”
說著,便將手中的銀子直接丟給店小二,店小二接過后,掂了掂分量,才笑的一臉殷勤道:“四位,樓上請。”
說著,四人便跟著店小二上了樓。
景王府中,慕之君正在書房看書,郁遙容急匆匆來到書房。慕之君瞟了一眼滿頭是汗的郁遙容,不緊不慢問道:“火上房了?這么著急!”
郁遙容一進屋,就跪了下去。郁遙容扯了扯自己的衣袖,猶豫了一會,才膽怯道:“妻主,遙容辜負了你的信任。那兩張輿圖,不見了。”
慕之君方才還是一臉平靜,一聽說輿圖不見了,她立馬不悅道:“不見了?”
郁遙容已被嚇的心驚膽顫,他磕頭道:“妻主罰我吧!”
慕之君慢慢站起身,大怒道:“郁遙容,你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我當初就不應該相信你。”
郁遙容已被嚇的全身顫抖,聲音都變得緊張起來,“妻主息怒,遙容自知,犯下了不可饒恕之錯,遙容愿意接受任何懲罰,還請妻主不要生氣,以免氣壞了身子。”
“郁遙容,滾回你的房間,三天三夜,不許進食。”
“是,遙容告退!”郁遙容說著,便離去了。
郁遙容走后,不一會,南宮憶卿走了進來。他去桌邊倒了一杯茶水,端到慕之君面前。
“妻主,喝杯水,消消氣!”
慕之君接過茶水,一杯飲下后,方才臉上的憤怒早已煙消云散,如今她的面色又恢復到了平靜。
“你怎么來了?”
南宮憶卿笑道:“來只為兩件事,第一,同情駙馬。本是真心付出,卻成了殿下手中的一枚棋子。其實,他不必活的這么委曲求全,只是因為他太愛殿下了,所以害怕失去。包括方才,他與殿下說話,并不是怕自己挨罵,只是因為害怕殿下氣大傷身,傷了身子。”
慕之君輕笑,“你倒是看的明白,活的透徹!”
“并非憶卿看的明白,而是憶卿與他相差不了多少。唯一的不同,便是駙馬他身在局中不知局罷了。”
慕之君跳過這個話題,問道:“第二件事是什么?”
“逸王殿下來了。憶卿已將逸王殿下請入大堂入座,也讓人奉上茶水與糕點。現在,逸王殿下正在等著殿下呢!”
“果然還是你處事機靈。”
南宮憶卿嘴角笑意加深,“并非憶卿處事機靈,駙馬其實也可以,只是殿下從未給過他機會。”
南宮憶卿一句話觸動了慕之君心中的某處柔軟,她張了張嘴,想說點什么,但又不知,該說點什么,于是只好轉移話題道:“你就待在這,昭落那邊,我去就行。”
南宮憶卿行了一禮,“憶卿遵命!”
慕昭落出門后,穿過幾條長廊,來到大堂。一到大堂,只見慕昭落在堂前來來回回,焦急的徘徊著。
慕昭落在看到慕之君進門的那一刻,便立刻走到慕之君身邊,急忙問道:“姐,姐,江羨呢?他在哪啊?”
不知情況的慕之君,滿臉問號道:“你找他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