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全將軍的想法,朕仔細想了想,也并無道理。朕想全了全將軍忠君愛國之心,所以,便派全將軍帶百人士兵去攻城吧。”寧宇晨輕描淡寫道了句
“百人士兵?”全赫不可思議道
一百個人去攻城,那不是必敗無疑的仗嗎?
寧宇晨輕笑一聲,解釋道:“全將軍,如今朕初登皇位不久,在這朝中,眾人人心不穩,國庫空虛,朝中人手也不夠。能騰出兵力調出一百人都已經很難得了,所以,將軍就不要再挑剔了,不然,朕也很為難啊!”
全赫明白,光城中匪徒就超過一千,還有永淳國也派兵圍剿,若只有一百人,恐怕剛攻城就會被捉了吧?
“全將軍,此次可是將軍為朕立功的好時機啊。若此戰勝,那全將軍回來,朕不僅會給全將軍邀功,還會親自封賞將軍。”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全赫明白,若再不答應,可就真是駁了君王顏面了。
全赫行了一禮,“臣遵旨!”
寧宇晨聽后,笑出聲來,“全將軍可真是忠君愛國,全將軍,給朕記住了,這是將軍為朕打的第一場仗,為了揚我寧傲國國威,此戰只許勝不許敗,否則,全將軍就不必回來了。”
全赫心頭一緊,雙手握成拳狀,“皇上!”
本想還辯解些什么,卻只聽見寧宇晨的聲音變得冰冷,“朕困了,將軍退下吧!”
全赫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
這哪是要他去打仗?分明置他于死地嘛。
全赫輕嘆了一口氣,便從地上爬起,無奈的離去。
輕紗后面,寧宇晨笑道:“芙荷,朕可都如你意了。”
芙荷輕笑,“臣妾此舉,也是為皇上分憂,為皇上肅清朝堂。畢竟,全將軍可是先帝一手提拔的。”
“可全將軍沒有二心,這么草率的除掉他,會不會寒了眾臣的心?”寧宇晨不解道
芙荷伸手,從矮幾的果盤上拿過一顆葡萄,剝了皮,一邊喂寧宇晨吃下,一邊解釋道:“皇上,自己的心腹都有可能反咬自己一口的時候,更何況他還不是皇上栽培之人。”芙荷輕嘆,“皇上,如今您手握實權,朝中既無權高位重的權臣要挾,又沒外戚干政。朝堂之上,雖人心不穩,但只要權勢在,陛下便可一一肅清,重新整頓超綱,培養新的人選。若有人不服,殺一儆百即可。現如今除了寧亦寒是您的敵人外,其他人影響不了您的帝位,如此有權有勢,陛下還在擔心什么?”
寧宇晨挑眉,“殺一儆百?芙荷是要朕做暴君吶?”
“皇上若不想做這暴君,臣妾愿為皇上分擔。”
“愛妃要為朕分擔?面對殺人,愛妃下得去手嗎?”
芙荷輕笑一聲,不屑道:“皇上,臣妾沒有遇到宣平侯之前,過的可是吃不飽穿不暖的日子。臣妾曾經為了活命,可去亂葬崗吃過人肉。既是連人肉都能吃下,那又為何殺不了人?皇上,臣妾全身上下,罪惡滔天,滿手染血,臣妾這種人,死后注定是要被閻王剝皮抽筋的,所以,在活著的時候,臣妾便什么都不怕了。”
一個柔弱女子,竟是在這種艱難困苦的環境中長大的,這讓從小錦衣玉食的寧宇晨有些心疼。
可即便出生富貴又如何?芙荷是因為家中貧困而不能解決溫飽,所以她是生活上的苦,而寧宇晨身在皇宮,每日過的都是刀懸頭梁,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的日子,所以,他是精神上的苦。
兩人雖是苦的性質不一致,可也算同病相憐。寧宇晨聽著她得講述,心中有些動容,她伸手將芙荷攬入懷中,安慰道:“芙荷,朕會護你周全的,哪怕到了地獄,朕也一定會護你周全。”
芙荷沒有將寧宇晨的話記在心上,她沒有作聲,只是靜靜靠在寧宇晨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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