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裕輕輕一笑,解釋道:“不是不喜男子,只是還未找到心儀之人。”
薛炎聽后,心中不知為何,竟無比開心起來,但他還是面不改色的問道:“那,你喜歡什么樣的男子?”
“這問題,我母親也曾問過我。我對她說的是,愛情留給男人去想就行,至于我,我對男人和愛情沒什么概念。所以,以后娶妻生子,全聽父母之命就行,雖然不愛,但也會相敬如賓,兩不相負就好。”
薛炎不悅道:“你對待愛情就這么草率嗎?”
“自然!愛情只會成為我的軟肋,只有無情無愛,才能不管在哪種場合,都會立于不敗之地。”陳天裕說的一臉平靜如水,云淡風輕。
這可叫薛炎徹底怒了,兩人走到一個小巷口,薛炎才行了一禮,“陳將軍,在下突然想起,有要事要辦,先走一步。”
薛炎說著,便直接轉身離去,薛炎的突然生氣讓陳天裕覺得薛炎有些莫名其妙。可就在陳天裕剛轉身準備離去時,突然想到薛炎的馬好像還在自己府中,她轉身,卻發現薛炎已走的沒了人影,陳天裕只能無奈的轉身,自己一人回府去。
這日一早,淳于寒霜正在自己的寢宮用膳,只聽一只鴿子飛了進來。淳于寒霜將鴿子撿起,原來是一只信鴿。淳于寒霜拆下鴿子腿邊綁的字條。
瞟了瞟寢宮四下無人,才將字條打開,是淳于奕的字跡。
寒霜,彭城郡前有天災,后有馬匪,若此時北獅國出兵,彭城郡可收。
——奕
淳于寒霜看完后,便自己點火,將字條焚燒了。她走到書桌前,立馬揮筆寫信。一封信寫完后,他將信綁在方才的信鴿上,走到窗邊,放生了。
逸王府中,慕茵琳正與牧原坐在前廳,兩人正在商討著。
“老師,陛下已經對慕之君起了殺心,為何遲遲不動手?陛下這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慕茵琳不解問道
牧原輕嘆,“無非兩種結果,第一,陛下與我們在演戲,她其實并沒有想過殺慕之君。第二,就是陛下太聰明,她還想利用慕之君為她辦事,等慕之君辦完她需要的事情后,她就會一舉殲滅慕之君。”
“如果是第二種,陛下希望慕之君為她辦什么事呢?”
“如今三國尚未統一,而為王者,誰不心大?誰不貪呢?不得不承認,慕之君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天才,她武功高強,處事圓滑,可往往就是這么厲害的人,才越容易給人造成威脅。陛下若是選擇前者,不殺他,那我們就得自己動手了,若是選擇后者,我們也不得不防。”
慕茵琳點頭,“老師,您覺得丞相和昌家可信?”
“可以交易,但不能信任,畢竟他們是想推翻慕家江山,而殿下,也姓慕。”
“我明白了,老師!”
牧原端起旁邊的茶杯,抿了一口,“殿下,凡事不能太著急,欲速則不達,所以,我們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嗯,我知道了!”
兩人說著,又閑談起別的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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