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北獅國舉國同慶,國中百姓都開始開鞭放銃,共用慶祝這個好消息。
景王府中,郁遙容三人聽到慕之君大勝而歸的消息,心中自是歡喜不已。
郁遙容就知道,他的殿下,他的妻主是最棒的,此次出征,絕不會讓他失望。
郁遙容心中的大石也算是塵埃落定了。
“咚咚咚……”郁遙容的房間外,傳來一陣敲門聲,郁遙容開門,只見南宮憶卿站在門外。他手上提了一個食盒。
南宮憶卿笑著,自顧自走進了郁遙容的房中,將食盒放在桌上打開后,整整齊齊的擺了一桌飯菜。
這飯菜有葷有素,有酒有肉。南宮憶卿笑道:“駙馬這幾日為殿下的事情,天天都在沐浴更衣,葷酒不沾。現下,殿下得勝歸來,駙馬也可以放心了。今日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我做了一桌飯菜,來駙馬這慶祝慶祝。”
郁遙容走到桌前,與南宮憶卿對坐。郁遙容給自己和南宮憶卿一人倒了一杯酒,郁遙容舉起酒杯,一臉歉意道:“憶卿,上一次東荒國二皇子派人來景王府劫走你,是我沒用,護不了你,這杯酒,我喝下,向你賠罪。”
南宮憶卿依舊平靜如水的笑,他不緊不慢道:“上一次的事情,已經過去。駙馬不必太過介懷。”
郁遙容搖了搖頭,輕嘆,“可妻主介懷,若妻主知道,我沒護好景王府,更沒護好你,我想,她又要不高興了。”
“只要你盡力了,殿下不會不高興。她只是嘴硬,不肯承認她心軟罷了。”
南宮憶卿說著,便拿起筷子,夾菜吃了一口,才笑的一臉深沉。
“駙馬,上一次憶卿與駙馬說過,妻主與南郁侯之間,駙馬只能選擇一個。不知駙馬做出選擇了嗎?”
郁遙容心中一顫,南宮憶卿對郁遙容說的,他不是沒有想過,只是,一邊是養他到大的母親,一邊是他深愛的妻主,如何抉擇,實在太難!
看著郁遙容一臉猶豫不決的樣子,南宮憶卿悠悠的笑了起來,“駙馬,答案要盡早想出,因為,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若駙馬還是猶豫不決,最后的結果,無非是既害了殿下又害了南郁侯。”
房間的窗戶被風吹來,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南宮憶卿看了一眼,臉上的笑漸漸斂去,他一字一字嘆出,聲音低沉而又意味深長道:“起風了!算算日子,殿下,也是時候,該回來了。”
夜晚寂靜無聲,某間客棧外邊的走廊上,十個身穿黑衣的人,尋到一間客房里,這間客房里的二十人都是陪同淳于蕩回來的人。
這十個黑衣人在門外點起了迷香,迷香發出陣陣白霧,飄入房去。
片刻后,白霧才散去,這十個黑衣人輕手輕腳的進了房間。
夜已深,已是丑時三刻。一間破破爛爛的茅草屋中,二十個人被繩子綁住手腳,趴在地上熟睡著。
只在瞬間,一盆冷水澆到二十人的頭上,隨著一陣寒冷透骨,二十人被冷水的寒涼給驚醒。
二十人醒后,是一陣懵圈,他們前后左右,到處觀看,有人嘴中還念念著,“這是哪啊?”
左右一陣觀看后,只見一個黑衣男子蒙著面站在他們二十人面前。這可把二十人嚇了一跳,這二十人瞬間清醒,他們朝自己身上看了看,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綁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