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大家異口同聲的歡呼著
大家說著,便唱了起來。
“萬眾一心兮,群山可撼。惟忠與義兮,氣沖斗牛。主將親我兮,勝如父母。干犯軍法兮,身不自由。
號令明兮,賞罰信。赴水火兮,敢遲留!上報天子兮,下救黔首。殺盡倭奴兮,覓個封侯。”
歌曲唱的氣勢宏偉,慷慨激揚。歌詞的一字一句,曲子的一起一伏,都被眾人把握的恰到好處。
眾人唱著,時不時還會有幾人拍手叫好。看著眾人興致滿滿,士氣高昂,慕之君也不由得笑了起來。
永淳國的大街上,街市中間的刑場,虞茂一身囚衣被官差壓了上來。虞茂一走到刑場中間,臺下的百姓情緒激動,眾人異口同聲的破口大罵道:“叛國賊,你不得好死……”
“永淳國怎么就出了你這么個敗類……”
“永昌王朝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像你這樣的賣國賊早就應該去死了……”
此起彼伏的怒罵聲越來越多,更有甚至,直接將手中籃子里的菜葉子,臭雞蛋,臭豆腐,砸到虞茂身上,以此來發泄對虞茂的不滿。虞茂被繩子捆綁著,動彈不得。
刑場上虞茂似默認了自己的罪行,對眾人的罵沒有辯解,對百姓丟來的東西也沒有躲避,任他們把自己砸的一身臭味,全身狼狽。
真是可笑,此一戰,本就是太子的錯,可為何到最后,承受一切罵名的卻是他這個微不足道的世子?
這一戰,太子敗的不明不白,而虞茂更是死的莫名其妙。只因要給百姓一個說法,便讓此去彭城郡還能活著回來的人,除太子外,隨便拉一個地位還算尊崇的皇親貴胄出去頂罪,已熄百姓之火,滅天下人之怒!
淳于征此舉暖了百姓的心,可也寒了北虞侯的心。但淳于征不在乎,比起天下百姓,小小北虞侯府又算什么呢?
臺下人群中,淳于奕身著黑衣,目光深沉的看著刑場上的虞茂。思緒不由得想起,方才他去牢房時,用天言閣的換顏術給自己的下屬與他換了一張臉,現在被壓去刑場的男子是他的下屬。
只聽刑場上的人打起鼓來,“咚咚咚……”的聲音似催命的符咒,讓人聽著,心中不由得發冷發涼。
片刻后,鼓聲停,只聽監斬官拿著火簽令,大聲宣布道:“午時三刻已到,行刑!”
說著便將手中的火簽令扔到地上,一旁的劊子手接到命令后,拿起酒飲了兩口,又飲了一口酒噴在大刀上,天上驕陽似火,流金鑠石。儈子手全身上下都是汗,炎熱的日光下,大刀閃著銀白色的光,刀鋒尖利,儈子手比量好尺寸后,直接一刀,手起刀落,鮮紅的血液似潑出的水,在天空中劃過一個弧度后,落到地面,而人頭也掉落地面,在地上咕嚕咕嚕的滾動著……
虞茂死后,全城百姓歡呼不已,直呼淳于征是為國為民的好皇帝,事事都已百姓為先。淳于征的賢德之名很快便傳遍了整個永昌王朝……
傍晚,在一處湖邊的石子路上,苗蓉三人堆起火堆,三人一邊烤火,一邊烤著白天里從湖里抓上來的魚。
御疆將烤好的魚遞給苗蓉,苗蓉接過后,心不在焉的吃著。御疆似看出苗蓉的心事,安慰道:“阿蓉,你放心,蠱王不會有事的。”
苗蓉輕嘆,“我自然信老爹不會有事,我是擔心血蠱毒壇。一旦玉蝶練成血蠱毒壇,不只整個苗疆,就連整個天下都會被吞噬。”
“那就在玉蝶練成之前毀了血蠱毒壇。”爾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