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王朝,幽月宮中,竇麗娜正在宮里欣賞盆栽。盆栽里的花朵朵盛開,形狀千奇百怪,五顏六色,姹紫嫣紅。
門外,小莉走到竇麗娜身側,行了一禮,“娘娘,貴妃娘娘來了。”
竇麗娜輕嘆氣,“該來的總是要來,躲也躲不掉啊!”
奚敏慧被橙兒扶著走了進來。橙兒是奚敏慧陪嫁到皇宮的婢子,奚敏慧將她當做心腹。
竇麗娜看到奚敏慧,走過去,行了一禮,“嬪妾拜見貴妃娘娘,娘娘萬福金安!”
竇麗娜行完禮后,小莉對著奚敏慧行了一禮,“婢子拜見貴妃娘娘,娘娘萬福金安!”
橙兒對著竇麗娜行了一禮。
奚敏慧笑道:“都是自家姐妹,不必這么客氣。
奚敏慧的目光轉移到那盆栽上,笑意更甚,“喲,妹妹也喜歡賞花呀?”
竇麗娜不咸不淡道:“在宮中閑來無事,養養盆栽賞賞花,打發時間。”
奚敏慧走近盆栽,仔細觀察了一番,發現這盆栽雖開的艷麗多姿,但底下的雜草叢生,便搖頭道:“妹妹呀,你這樣養花可不行呀!”
奚敏慧命令道:“來人,給本宮拿把剪刀來。”
片刻后,一個婢子拿著一把剪刀,小心翼翼的遞給奚敏慧,奚敏慧接過后,笑靨如花道:“妹妹,這養花呢,可是一門技術活,若不細心呵護,這花呀,要么不好看,要么死的快。妹妹的花盛開的鮮艷,花是漂亮,只是這些雜草實在又長又多,都快與花齊肩了……”奚敏慧一邊說著一邊毫不猶豫的減掉雜草,還解釋道:“你看,這么一剪,礙眼的雜草就少了,那這花不就漂亮了許多嗎?”
竇麗娜輕笑,“娘娘,雜草雖多,可花畢竟是朵嬌花。雜草生命頑強,若沒雜草在前面替它遮擋,那這花可經不起風吹雨打的折騰。”
“就是因為野草生命頑強,若一味替花朵遮風擋雨,日子久了,便會將花朵侵蝕。所以,要趁著現在它還沒長高之前,連根拔除,這樣,日后,它才不會擋住鮮花的艷美。”
竇麗娜輕嘆氣,“嬪妾知道了,多謝娘娘賜教。”
“知道就好!”奚敏慧走到竇麗娜身側,在她耳邊輕輕說道:“麗嬪,你給本宮記好了,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本宮不喜歡不聽話的,倘若有朝一日,本宮若是發現你不聽話,那就別怪本宮將你們連、根、拔、起。”
奚敏慧語畢嬌笑著離去。
竇麗娜很清楚,奚敏慧是來敲打緊告她的。太子倒臺后,淳于旭的野心暴露無遺,往后在宮里的日子,更加艱難了。
寧王府
自從念茲回到寧王府后,慕昭落便讓他一直住在自己的宮院里。伺候他的貼身奴才,還是小佑,他在寧王府的待遇和以前一樣。
慕昭落因中毒后,被江羨治好,她在床上躺了五天五夜,這五天五夜貼身伺候慕昭落的是昌倩。昌倩每日給他端茶倒水,喂藥吃飯,揉肩捶背,慕昭落無聊了,昌倩就陪她說話解悶。
慕昭落經五日修養和昌倩這五日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身上的毒全部解了,人也能下床了。
今日,她好不容易將昌倩給哄睡了,才得了空。慕昭落一人來到念茲的屋子里,只見念茲正坐在書桌前,執筆,好似在寫些什么。
慕昭落走進去后,念茲見到慕昭落,激動的直接跑了過來。慕昭落的神色淡了許多。
慕昭落不冷不熱道了句,“看到我沒死,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念茲搖頭擺手,不,不是的,殿下,給你下毒,我后悔了,殿下,殿下……”
念茲是個啞巴,想說的話,只能用手比劃出來。慕昭落看不懂他的比劃,她走到書桌前,看到那白色的宣紙上寫著,念茲,相知相戀亦相思。相依相伴長相憶。相攜朝暮,相扶白首,相守一生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