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陽宮中,錦歌正身穿一襲白衣站在宮門口。因為今日是寧亦寒回國的日子,錦歌是來接他的。
遠處,一個人影緩緩走來。錦歌定睛一看,正是寧亦寒。寧亦寒幾步便走近了寒陽宮,看到錦歌,笑道:“寒霜,你是來接我的?”
錦歌點頭,“是,聽說你要回來,我就來接你了。”
寧亦寒關心道:“寒霜,謝謝你這么關心我。”
錦歌不冷不熱道:“臣妾關心殿下也是應該的。”
寧亦寒輕嘆一口氣,“寒霜,走吧!先進去。”
錦歌點了點頭,兩人便一道進了屋子。
傍晚,地牢里的某間牢房中,郁遙容平躺在草席上,慕之君坐在郁遙容身旁。
看著郁遙容那輕閉雙眼,強忍后背傷痛的模樣,慕之君滿是心疼。慕之君伸手撫摸上郁遙容的額頭。他的額上全是冷汗。
不知是慕之君的動靜太大還是郁遙容的睡眠淺,慕之君一觸碰郁遙容,郁遙容就緩緩清醒過來,他慢慢睜眼,輕聲喚道:“妻主!”
慕之君笑道:“遙容,以后別叫我妻主了。”
郁遙容心中一驚,他以為慕之君不要他了,心中恐慌道:“妻,妻主,你,你別不要遙容,妻主……唔……”
郁遙容話還沒完,就被慕之君一下吻住小酌了一下。慕之君在郁遙容耳邊輕聲道:“以后,叫我之君!”慕之君一番解釋,讓郁遙容的心冷靜下來。
原來,不是他的妻主不要他了,而是更愛他了。
郁遙容輕喚道:“妻主!”
“你叫我什么?”慕之君有些不悅
郁遙容最怕慕之君生氣了,他立刻改口,膽怯的叫了一聲,“之,之君!”
慕之君知道自己嚇到他了,便伸手撫摸郁遙容的臉,笑道:“真乖!以后,你要永遠這么乖才好,要乖乖聽我的話。不然,我就不寵你了。”
“遙容知道了,遙容一直都很聽妻主的話。”郁遙容軟聲應道
慕之君笑的一臉溫柔,“所以呀,侯爺的謀反證據,你收集了多少?”
郁遙容被嚇的剛準備從地上起身,卻被慕之君一下抱住身體,慕之君把郁遙容的身子緊緊抱在懷中,她依舊笑著,“遙容,你受了這么重的傷,不宜激烈運動。”慕之君的雙眼帶笑的看著郁遙容,那雙眼雖笑的溫和,可郁遙容卻從這雙眼中看到了慕之君那顆不懷好意的心。
慕之君又重復了一遍,“遙容,你在南郁侯府,收集了多少南郁侯犯罪的證據?”
郁遙容心里很矛盾。看著慕之君受苦時,他好想殺了南郁侯,可真正想殺南郁侯時,他又舍不得了,畢竟南郁侯是他的親生母親,養育了他二十年。
郁遙容腦子里很混亂,他垂下眸子,流著淚不悲不喜道:“之君,我求你,放過我吧!”
慕之君冷笑一聲,“放過你?遙容,我強求你什么了?你也看到了,我落在你母親手上,他沒有給我活路,現在,我也只想自保而已。”
冗長的安靜后,郁遙容輕嘆氣,聲音極認真的問了一句,“之君,你對我,到底是怎樣的感情?你到底愛不愛我?之君,我想聽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