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心中不安問道:“寺主,那有沒有辦法可以破解?”
妙沉解釋道:“人之命,天已定!即便你們想逆天改命,可板上釘釘之事,就算你們使出萬般全力,到最后,也不過無功而返。”
阮安澤道:“寺主,那容我多問一句,敢問寺主,我家為何會有滅頂之災?”
妙沉搖頭,“此乃天機,天機不可泄露。阮施主,今日貧尼與你們說的夠多了,剩下的,就看你們自己了。”
妙沉起身,行了一禮,便轉身離去了。
張府,庭院里,小亭中,石桌上擺滿了瓜果茶點。慕之君,張楠和陳天裕三人圍坐一桌。
張楠笑道:“景王心機深沉,做事絕狠果斷,又沉得住氣,張某實在佩服。”
慕之君輕笑,“張大人言重了。”慕之君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起身敬張楠,“張大人,因為本殿的事,讓你受苦了,本殿心里實在過意不去,今日只能以茶代酒,向張大人賠罪。”
慕之君語畢,將茶一飲而盡。
張楠連忙起身回敬道:“景王這是哪的話,若是一場戲能讓景王和陛下拔除眼中釘,肉中刺,張某便是吃再多的苦,也值得!”
兩人語畢,坐了下來。三人又開始一邊吃菜一邊聊天。
“張大人,天裕,此次本殿去西平后,你們就不要去我府上了。自我明日離府起,我便命府中下人,不論誰來找我,全都閉門謝客,一律不見。所以,若果你們有什么要緊事,等我回來再商議。”
陳天裕應道:“我知道了!”
語畢,三人便又開始吃糕品茶起來。
天牢里光線暗淡,因常年死人的原因,空氣中都夾雜著很濃的血腥味。郁遙容提著食盒,一人來到天牢里。
自從上一次慕之君去天牢帶走郁遙容后,所有人便都知道郁遙容是慕之君最為看中之人,這次郁遙容進牢房,沒有人敢阻攔他。
牢吏見了郁遙容,行禮道:“小的見過四駙馬。”
郁遙容命令道:“本宮要見南郁侯,趕緊帶路。”
牢吏聽后,一臉為難的解釋道:“四駙馬,小的不是不讓你見,只是,南郁侯被關押天牢,是重犯,沒有陛下的圣旨或是口諭,小的不敢放行啊,萬一出點什么事,小的也擔待不起。”
郁遙容正色道:“本宮便是奉了皇上的口諭,前來看望南郁侯。還不速速放行!”
牢吏見郁遙容堅持,便也只好派人帶他去牢房了。郁遙容前腳一走,牢吏立馬就派人出去,極速回宮,稟報陛下。
門外,天已漆黑,現在已是亥時。那被派之人剛出牢房門口,就碰到一個手拿火折子的人。待牢吏看清面前的人后,才嚇的一把跪在地上,“小的拜見景王。”
慕之君笑道:“起來吧!”
那人從地上站起身來。
慕之君問道:“這么急匆匆的,是要去哪?”
那人如實稟報道:“啟稟景王,您的駙馬進天牢來看南郁侯,駙馬說,是奉了陛下口諭,為保險起見,小的奉獄長之命,去稟報陛下一聲。”
慕之君輕笑一聲,“此事本殿知道了,你回去告訴獄長,今日之事,若陛下怪罪,便全推到本殿身上,如此一來,便沒有人敢為難你們。”
那人行了一禮,“是,小的明白了。”
慕之君命令道:“駙馬進去后,不許為難他。還有,在牢中保證駙馬的安全,若有什么事,本殿就在外頭,隨時來稟。最后,如若駙馬平安出來,就別告訴他,本殿來過。可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