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上,慕之君高坐公堂之上,兩邊站的是整整齊齊的衙役。他們手中拿著水火棍,工整嚴肅。
公堂外,是西平的萬千百姓。他們正手拿狀紙,在門外喊冤。
慕之君心不在焉的道了句,“把人帶上來吧!”
一聲令下,一個衙役押著一個女子來到公堂上。此女身材纖細,容貌大眾,她就是西平的郡令,昌邀明。
昌邀明跪在地上,向慕之君行了一禮,“下官拜見景王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慕之君輕笑一聲,諷刺道:“你在西平,還真是為的一方好官吶,這郡中百姓的狀紙都能將整個郡衙給填滿了。”
昌邀明以為自己的姑姑昌景依還是皇室的高官,便無所顧忌的解釋道:“殿下,下官知錯!下官愿散盡家財,補償所有被下官傷害過的百姓,只求殿下,能繞下官一命。”
慕之君笑意更甚,“補償?活著才能人你還可以補償他,那冤死在你手中的人命,你又該如何補償?莫非,你有那起死回生之術?”
“景王,下官沒有,但是……”昌邀明站起身來,剛準備走上前,卻被衙役攔住,慕之君招了招手,示意他們退下。
衙役退下后,昌邀明來到公堂前,小聲與慕之君商量道:“下官存了一筆不小的錢財,能買半個北獅國了。只要景王能繞我一命,下官將所有的錢都給景王。”
話剛完,門外一陣擊鼓鳴冤的鼓聲傳了進來。慕之君不解道:“門外何人擊鼓鳴冤?帶進來!”
語畢,一個衙役帶著一個身著白衣服男子慢慢往里面走了進來,隨著男子越走越近,進了公堂,才看見,原來是南宮憶卿。
見到南宮憶卿,慕之君心里一緊,怎會是他?難不成,他也?
慕之君心里已生怨氣,但她還是隱忍不發,耐心的聽南宮憶卿解釋。只見南宮憶卿跪下,向慕之君行了一禮后,他從袖中拿出一卷狀紙,不卑不亢,一臉正色道:“殿下,小民要狀告昌邀明,辱了小民清白。他還讓小民為他受孕,最后,又打掉了小民的孩子。”
慕之君從南宮憶卿的眼中沒有看到半點害怕,反而看到了復仇的決心,還有他心中的恨和他滿眼的殺氣。
南宮憶卿因這些年的遭遇,已將他那副柔弱的身子千錘百煉到萬毒不侵。家族被抄斬,在外流浪時,沒有人保護他,憐惜他,尊重他,所以,他只有學會心狠,才能保護自己和自己想保護的人。
昌邀明還不知情況,便問道:“你是誰?”
南宮憶卿冷笑,一字一字,眼神冷的瘆人,“你不認識我了?”
昌邀明仔細看了看南宮憶卿,那張花容月貌的臉,精致的五官,誘人的身材。昌邀明這些年玩了不少男人,一時間還想不起來,她又仔細看了看南宮憶卿的眼睛,那雙眼黑如墨,眼中透著一股不屈的頑強。
他,他是,憶卿!
昌邀明問道:“你是憶卿?”
慕之君冷冷問道:“到底怎么回事?從實招來!”
昌邀明跪在地上,磕頭道:“殿下恕罪,此人之前來西平,下官以為他只是個尋常人,便將他捉回了府邸,讓他伺候自己。見他是個處子之身,便起了歹心,破了他的身,退了他的砂。殿下,下官愿意給大把錢財安撫他……額……”
昌邀明話還未完,脖子處一緊。只見慕之君已單手提起掐住她的脖子。
昌邀明掙扎著,本還想說什么,但由于慕之君掐的太緊,昌邀明張嘴只能發出“額……額……額……”的聲音。
慕之君將昌邀明往后一甩,昌邀明便被重重摔倒在地上。昌邀明咳嗽了許多聲后,只見慕之君一個移形換影,她從大堂上瞬間移到昌邀明面前,昌邀明沙啞的聲音,問道:“殿下,他不過一個平民,何至于平民大動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