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起兮白云飛,草木黃落兮雁南歸。
寧王府門口,慕之君正一人站在門外。今日,她是要為郁遙容來討個公道的。寧王府的大門敞開著,慕之君大大方方的走了進去,門口的小廝見了,立馬掉頭跑的比兔子還快。
他要去向慕茵琳稟報,慕之君闖進來了。可那小廝沒跑幾步,就見到了慕茵琳的人,慕茵琳不悅道:“出什么事了?”
小廝行了一禮,慌忙解釋道:“殿下,景王闖進來了。”
慕茵琳眉間一蹙,“在哪?”
小廝將慕茵琳帶到一條回廊上,只見慕之君正站在回廊的欄邊,看著寧王府的風景。寧王府中,處處都是高大樹木,現今正值秋季,秋高氣爽,看著寧王府的院子里那金黃的落葉,飄飄灑灑堆積了一地,慕之君不免心生感慨,門庭多落葉,慨然知已秋。
慕茵琳走了過去,質問道:“慕之君,你不好好在你景王府待著,來我寧王府干什么?”
慕之君輕笑一聲,她轉過身,不急不慢解釋道:“二皇姐可知,你的好駙馬都對遙容做了些什么?”
一聽到事關郁遙容,慕茵琳立馬便不鎮定了。慕茵琳大驚道:“你說什么?郁遙雪他對遙容做了些什么?”
“原來皇姐還不知道,郁遙雪帶遙容去客棧后,給他下合歡散,還找人來玷污他的事啊?”
慕茵琳臉色一沉,“此話當真?”
“當真!”慕之君收起之前那嬉皮笑臉的模樣,冷冷警告道:“寧王,以后記得關好你的人。郁遙雪是郁遙容的大哥,又是你的駙馬,這一次我便放過他了,但若有下一次,我絕不會手軟。”
慕之君語畢,剛準備轉身離去,就被攔住。
“慕之君,郁遙雪害郁遙容的事情,我自會還遙容一個公道,但是……”慕茵琳臉色一沉,語氣冰冷道:“我寧王府可不是你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地方。”
慕之君漫不經心應道:“哦?是嗎?寧王敢阻我去路,就這么自信打的過我呀?”
慕之君語畢后,只見在眨眼間一個移形換影,一掌打向慕茵琳,慕茵琳眼疾手快,施展輕功,后退數十里,快速躲開。
就在慕之君準備乘勝追擊時,牧原從天而降,出現在慕之君的視野。慕之君還來不及反應,只見牧原一掌打來,他的真氣深厚,一掌下去,慕之君完全不是對手,最后避無可避的她,剛準備做好硬生生接下這一掌的準備時,身后一股強大的真氣運輸在慕之君體內,慕之君下意識的一掌打去。一掌下去,兩人竟成了平手。
一掌后,雙方都停下手來。牧原看著慕之君身后的人,疑惑道:“云舟?”
慕茵琳心中驚嘆,原來他就是千面郎君云舟公子!難怪上一次,會不敵他。
“多年不見,想不到你還能認得我?”云舟從腰間拿出一把折扇,一邊走到慕之君身前,將慕之君擋在身后,一邊不溫不火道:“牧原,當年,我收到對你的追殺令,本來是要殺了你,但沒想到你還挺能耐,竟能從我手中逃脫,茍延殘喘到現在?”
牧原輕笑一聲,“云舟,當年,你們四人追殺我,今日我沒死,便是該讓你償還的時候了。”
云舟一臉不在意道:“讓我償還?”云舟打開手中的折扇,他仿佛是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笑了幾聲后,語氣冰冷道:“找死!”
語畢,眼神一變,神情中透著一股兇狠嗜殺的氣勢。
那股殺氣騰騰的氣勢將慕茵琳給震撼到,慕茵琳只覺一股強大的壓迫感,壓的她喘不過氣來,而心中就像被什么東西給鎮住一樣,心慌到怦怦亂跳。
幾乎是同時,在云舟語畢后,云舟手中的折扇直接朝牧原飛了過去。牧原手下運用真氣,強大的真氣將折扇給直接震飛,云舟沒有去管扇子,他直接一掌朝牧原打去。而在一旁的云舟,便將扇子解到了手中,替他將扇子折疊好。
云舟不僅人美,扇子也做得好看。這把扇子的骨架用湘竹所制,骨架相連之間用金絲穿成,扇面上畫江川湖水和一艘裝飾華麗的游船。
慕之君將扇子收好后,視線在轉到云舟那,卻發現云舟和牧原已經在對掌了。兩人對掌極快,兩人的身影似光速一般,在空中一劃而過,讓慕之君和慕茵琳看的目不暇接。
慕茵琳也沒閑著,他一掌朝慕之君打去,慕之君施展輕功,連退數里,最后一個移位,轉到慕茵琳身后,就在慕茵琳來不及防備時,慕之君掏出手中折扇,本想一個扇子丟出來重傷慕茵琳,誰曾想,扇子里面竟自動發射出三根銀針直朝慕茵琳射去。慕茵琳避之不及,三根銀針便直接從他的肩上穿了進去,陷在肉里。
慕茵琳直接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而后重重摔落在地。而牧原和云舟的對決也停了下來,牧原站在地面時,嘴里噴出一口鮮血。他被云舟重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