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荷睜開眼后,讓所有人全部退下。她命人將大門關牢后,讓棗兒守在門外,不許任何人靠近。
芙荷輕笑,“子硯,我叫你來,是想讓你幫我個忙。”
孟子硯抿了抿唇,“娘娘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就好,不論何事,臣都會去做的。”
“永淳國的皇子不是要來寧傲國做質嗎?我想讓他不能活著到達寧傲國。”
孟子硯點頭,“好,臣知道怎么做了!”
芙荷不解,“你都不問問,我為什么這么做嗎?”
孟子硯輕笑一聲,“你這么做自有你的道理,我照做就好。”
“娘娘,若無事,臣先告退了。”
孟子硯剛轉身,芙荷卻從孟子硯身后,一把抱住了他。孟子硯身體一顫,孟子硯沉聲道:“娘娘,放手!”
芙荷將頭靠在孟子硯的背上,輕聲道:“子硯,今日,我想放縱一回!”
宮中規矩森嚴,在寧宇晨沒有被他控制時,芙荷做事,向來小心翼翼,可現在好了寧宇晨被他控制,他雖然還是不曾自由,可她卻擁有了至高無上的權力。
在無上的權力面前,她變得更加大膽,更加張狂,曾經不敢做的事,權力給了她膽子,讓她突破了自我。
至于孟子硯,那是她過不去的坎。縱然孟子硯真將她當做一件衣裳,她也不愿放棄喜歡他。
一眼定終身,從相見的第一面起,緣分就已經定下,哪怕孟子硯將她害的遍體鱗傷,她還是愛他,她與孟子硯此生注定了永世纏綿,不死不休!
片刻的沉寂后,孟子硯才道了句,“娘娘請自重!”
芙荷的聲音沉了幾分,“我今日不自重了又如何?”
芙荷說著,手已經從孟子硯身后撫摸上孟子硯的胸膛。孟子硯難道:“你瘋了嗎?”
“瘋?”芙荷大笑,“哈哈,哈哈哈……”
她的笑聲中悲傷夾雜怨恨。
“是,我瘋了!”芙荷的聲音幾近癲狂,“子硯,我早就瘋了,瘋在了我大婚之日,你將我送到宮里的那一刻,瘋在了你默認,說我是一件可有可無的衣裳的時候。子硯,我從第一眼見你時,就愛上了你,可你卻在我大婚之日,親手將我推入了地獄。”芙荷留著淚,她深吸一口氣,緩了緩情緒,“子硯,既然我瘋了,那么瘋子做事就沒有章法,今日,我就要肆意妄為一次,你能將我如何?或者說……”芙荷瘋狂吼了一句,“你要殺了我嗎?”
芙荷字字句句誅心椎骨,刺的孟子硯心里疼痛不已。傷害芙荷情非得已,可芙荷受傷,孟子硯又怎會不難過呢?
“我……”一句話讓孟子硯無可辯解,即便芙荷不自重,他又能如何?
他喜歡芙荷,所以他不會傷害芙荷。孟子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慢慢嘆出。
孟子硯無奈道:“好,你想瘋!那我便陪你瘋!”
今日,就讓我們都盡情的放縱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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