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一個小廝跑了過來,他來到寧亦寒和錦歌面前行了一禮,“殿下,二皇妃。”小廝說著,便從手中拿出半塊兵符,“殿下,侯爺派人來說,將這殿下交于殿下。還說,今夜皇上離宮,一夜不歸,殿下要把握好機會。”
錦歌從小廝手中拿過兵符后,小廝行了一禮,便退下了。
錦歌笑道:“殿下,既然侯爺說,皇上今日一夜不歸,那殿下就放手去做吧。”
寧亦寒猶豫了一會,但看著身旁那急不可耐的錦歌,便也只好應下。
未時,皇宮的宮道上,皆是重兵把守。一條宮道的城樓上,埋伏了不計其數的弓箭手,走道上,也滿是巡邏的士兵。
天日天氣陰沉,秋風凜冽,看樣子似是有雨。就在守衛以為又是一個歲月靜好的日子時,突有一隊百人小兵偷偷溜上了城樓,在弓箭手的不備中,拿著小刀悄悄將弓箭手的脖子全部一刀封喉。
士兵都是被訓練過的,像這種抹人脖子,一刀斃人性命的事,他們做的又快又準又恨,很少有失誤的時候。不消片刻,城樓上的弓箭手全部齊刷刷的倒下。
待城樓上的士兵解決后,寧亦寒一人走上了宮道,前方,一個身穿盔甲的男子走了過來。他是今日守宮的領頭將領,張方。
張方見著寧亦寒,恭敬的行了一禮,“殿下,您是要進宮面圣嗎?”
寧亦寒笑道:“是!”
張方解釋道:“那還真不巧,皇上下過旨,不見任何人。”
“為何不見人?”
張方有些尷尬道:“這……小的就不知道了。”
經張方一解釋,寧亦寒信了寧宇晨不在宮中。寧亦寒笑意加深,他點頭,“好,你下去吧!”
張方剛轉身,寧亦寒手中運起真氣,一掌就打在張方后背,張方被這一掌打的飛起,他口吐鮮血,因為寧亦寒下的是死手,張方頓覺五臟六腑似碎裂一般,疼到面目變形。“砰”的一聲,張方被重重砸到地面,他本想從地上爬起來,可因身體被重創,所以四肢都沒有力氣,他只能在地上掙扎。
張方重創后,錦歌帶著百萬大軍沖了進來,張方一見情況不對,立刻高聲喊道:“警戒,二殿下造反,逼宮弒君,快去稟報皇上。”
張方話音剛落,就見一只暗器正射中張方的頭頂。張方還來不及思考,便因為頭上的致命一擊,而死在了宮道上。
張方一死,前面沖出了百萬大軍,寧亦寒一見這百萬大軍,心里一緊,不好,上當了。
如果皇上出宮,這些大軍根本就來不及準備。而且,大軍只有皇上能調到,所以,這些大軍肯定就是一早埋伏在這的。
寧亦寒轉身,剛拉著錦歌的手,準備撤退時,一個人出現在城樓上。這人身穿一襲素凈的便衣,高大威猛的身軀,帥氣逼人的臉蛋,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樓下的寧亦寒。旁邊扶著他的是太監——小磊子。
“二弟,準備去哪啊?”
寧亦寒和錦歌往城墻上看去,只見寧宇晨站在城樓上。
“你沒出宮?”寧亦寒不解
寧宇晨笑道:“是,朕沒出宮。二弟,是不是很失望啊?”寧宇晨眼色一沉,臉上露出兇狠之氣,“所有御林軍,禁衛聽令,二殿下謀反,篡權奪位,傳朕令——殺無赦!”
此話一出,寧亦寒帶的百萬大軍立馬抽出手中的劍對準對準錦歌和寧亦寒。而城樓上方才死去的弓箭手也都奇跡般的復活,那些弓箭手站在城樓上,拉弓備箭,正等著寧宇晨一聲令下,便可萬箭齊發。
寧亦寒明白了,從一開始,這就是個引君入甕的圈套。
寧亦寒看著前后的百萬大軍拿著武器對準自己和錦歌,再加上城樓上的弓箭手和武功高強的禁衛,寧亦寒明白,自己和錦歌逃不過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