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氣質嫻靜,鵝蛋臉小巧精致,鼻梁像是用尺子畫出來一般筆直,知性而撩人。
李潮生不敢多看,點點頭,也不敢主動伸手握手,周徽因眼神掃過微微一笑,主動伸手和李潮生握手,李潮生局促的伸手,如同蜻蜓點水一般,稍微一握就趕緊收回,像是握了一塊燒紅的炭一般。
周徽因頗為好奇,眼前這個年輕人雖然衣著土氣,但是氣質卻頗為遼遠,土氣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都顯得別有趣味起來,面對自己卻有些局促,若是大家子弟應該不會如此,若是寒門子弟,這股氣質又是哪里得來?
“徽因,這位小兄弟手上有一些頗為不錯的符箓,應該對你母親的病情有幫助。”張老說。
“是嗎?我可以看看嗎?”周徽因的注意力被轉移開。
李潮生從包里面拿出一張符遞給周徽因,周徽因接過去仔細看了看道:“是這種符!上次母親病發靈隱寺的還真大師就是用這種符幫我母親鎮定下來的!”
周徽因頗有些喜極而泣的意思,眼眶都有些微紅。
“徽因的母親是我女兒,上次去西湖邊上游玩之后回去就胡言亂語起來,做出了很多怪異的舉動,去了醫院也不管用,神經科醫生也看不出所以然,雖然開了一些鎮定心神的藥物,但還是不頂用。
也就上次還真大師的符箓幫著鎮定了幾天,現在也不頂用了,還真大師說法力已經耗盡,那張符箓還是以前存留下來的老物件了。”張老嘆息道,看他神情也頗為自己的妹妹擔憂。
李潮生若有所思,聽著描述有點像鬼上身啊。
“小兄弟,您這些符箓都是同一種功效么?”張老問。
“哦,有兩種,你手上的是清心符,周小姐手上的是辟邪符……”李潮生解釋道。
“辟邪符!”張老和周徽因對視了一眼,看到對方眼里的驚喜。
“李先生,您剛剛說這些符箓都是您自己制作的?”徐姓中年人問道。
李潮生毫不猶豫地點點頭。
張老和周徽因點點頭,周徽因轉頭和李潮生說:
“李先生,我母親病重,據還真大師說是中邪了,但是邪靈強大,他也沒有辦法驅除,如果有一張辟邪符倒是有驅逐的可能,今日我和外公過來就是想能不能找到辟邪符用來鎮邪,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
李先生,您這辟邪符我們要了,另外,我還有一個冒昧的請求,您能不能請您師門的長輩出來幫我母親驅除邪靈,您放心,酬勞方面一定會讓您滿意!”
李潮生搖搖頭道:“這些符箓是我自己制作的,我也沒有師門,這些都是自學的……”
周徽因和張老有些失望,不過下一刻李潮生的話讓他們升起希望。
“……我的這些辟邪符,對鎮壓邪靈有很好的效果,對癥的話應該可以很快的穩定你母親的情況。”
周徽因眼睛一亮道:“李先生,那能不能請您和我一起去看看我母親,若有意外事情發生,有李先生您在,或許能夠隨機應變,您放心,酬勞方面一定讓您滿意。”
李潮生有點為難,時間是一方面,關鍵是他對驅除邪靈也沒有經驗,如果辟邪符沒有效果,他自己也沒有太多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