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洛天天很不習慣這個詞,不過也有特例,比如說現在。
“我叫洛祎”
“我叫洛天天”
“你們是姐妹嗎?”
兩人點點頭。
祎祎美好的意思,天天心胸寬廣活潑,很不錯的名字。
對了,既然遇到便是一種緣分,有空坐一坐嗎。傅斯年熱情的說。
洛祎和洛天天沒有拒絕,三人便一起坐到椅子上。
看著這雙桃花眼,洛祎覺得很像那個戴口罩的少年,不知怎么便說了出來:“你的那雙眼睛很像我見過的一個人。”
傅斯年饒有興致的問:“是你的一位朋友嗎?”
洛祎搖了搖頭,我并未看清他,說著流露出一股淡淡的憂傷。
傅斯年有點惋惜的開口:“那希望你有一天能再遇到他”
可是洛祎哪兒知道不是傅斯年像那個戴口罩的少年而是他像傅謹修。
一個小時漸漸的過去了……
秦浩和傅謹修正在往櫻花路走,看到了前面的洛祎和洛天天兩人便上前走去。
秦浩看到傅斯年覺得這人眼熟,而此時的傅謹修已經對上了傅斯年的目光。
“好久不見。”
傅斯年也回應好久不見,只是這短短的四個字里面卻隱藏難以發現的火花,只有當事人才知道。
此時秦浩才發現對面這個人是傅斯年,心里不斷吐槽:“傅謹修真夠倒霉,這都能遇上他。”想著便想拉傅謹修走,但傅謹修卻沒有要走的意思。
這次他不想再逃避了,他已經逃避7年了,自從那一件事發生后兩人的關系便漸漸淡了。
因為愧疚他曾經征求了父親傅正平的同意把公司打理好,長大一并交還給傅斯年,什么公司,傅謹修從來都不想要這些,只想過正常人的生活,但他欠下了一筆事巨債,這永遠也還不清的,即使是賠上自己的童年也只是為了贖一點罪。
而他記得在傅斯年12歲走時留下了一句話:“我才不稀罕公司,你以為自從媽媽去世后你處處讓我,賠上犧牲自己的童年,便可以一筆勾銷嗎,你永遠也還不清這條人命。”
那是一個12歲的孩子說的話,卻至今讓他刻骨銘心。
看著傅謹修不走,秦浩也有點擔心。
“你認識傅謹修?”,洛天天看著傅斯年。
“他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同父異母,四個字咬的很重卻難以發現。傅斯年皮笑肉不笑的說著。
洛祎看著兩人發現是有幾分相似,尤其是那一雙桃花眼。
傅斯年對旁邊幾人說我有一些事要和我這位弟弟說,各位先稍等片刻,說著便和傅謹修來到遠處一個角落。
傅斯年這時的眼睛不再充滿溫柔,仿佛變了一個人,眼神充滿陰戾:“很意外吧傅謹修,我回來了。沒想到你已經交了新朋友了,看起來過的挺不錯的。”
好久耳邊才想起一句“她們不是我的朋友,請你不要傷害她們。”
哦,我發現你和那個叫洛祎的女孩走的挺近,她還說了好多關于你的一些事情呢,怎么辦我好像對她有了興趣呢。
傅謹修最后只是重復了這與她們無關,你要是想報復了的話就沖我來。
“報復你那就沒意思了,我要一個一個的從你的身邊奪走你愛的人,傅斯年冷笑的走了回去。
秦浩看到傅謹修示意沒事松了口氣。
洛祎想請傅斯年吃飯以表歉意,洛天天也在那兒加火。秦浩很想提醒她但傅謹修在這里也不好說。
看著傅斯年微笑的對兩人說,尤其是對洛祎:“不用了哦,相信我們下次還會再見的。”說著看了一眼傅謹修離開了。
路上幾人也沒提這件事,只是傅斯年對傅謹修說的最后的幾句話一直縈繞在他耳邊:“報復你那就沒意思了,我要一個一個的從你的身邊奪走你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