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再次放水:“二位請下注。”
玄仙子用天官技:事態感知,試了一下,也不能說一點感覺不到,但是基本沒什么用,果然這種骰盅不是凡物。
玄仙子:“小影啊,要不你來試試?”
影子對錢財并沒有太多的認知,他只知道1文錢可以買一串冰糖葫蘆,2文錢一個小肉包,可看到一個金幣直接變成兩個,還是開心的像個孩子。(嗯,有點財迷的意思了,色胚可談不上啊。)
“嗯嗯,好,既然如此。”影子將那剿匪而來的30余萬兩金票全部取了出來。
玄仙子心道:不妙,小影還是欠缺江湖閱歷。
但隨即,又一想:罷了,身外之物,隨他揮霍吧,反正自己這些年在玄武行管事,也積攢了百萬金有余。
荷官看到后不由得驚呼出聲:“金票?”
他早看出其二人絕非一般人,可還是被這幾百張一千兩金的票子給嚇到了。
要知道,就連排名前十家族的言葉公子,也不過用的是百兩或千兩面值的銀票啊。
荷官真的被嚇到了,竟沒注意到自己的叫喊聲太大了。一時間整個一樓賭坊都安靜了,一些輸了錢的男女更是向這邊走了過來。
“天啊!竟然是金票,都是千兩的。”
“這兩位是誰家的,可有人知曉?”
“安靜,我們適度,畢竟這樣的情節并不討喜,看官老爺們該留言罵街啦。”
“對對對...大家不要再出聲了。”
細碎的交談聲此起彼伏,就連言葉也被震撼了一下。再看看自己身前的銀票,頓時覺得顏面全無。(金1:銀100:銅10000兌換比例)
影子則不管那些,隨即輕笑:“怎么?這里金票不能流通?”
荷官的語氣明顯有些結巴:“不,不是,只是,只是....”他是有手段讓二人把錢都留下,可是當金額達到一種可怕的數字時,就沒人敢輕易去碰了。他不傻,知道這事,毀了...
玄仙子久居玄武行,自然知道荷官因何而顧,但她也不打算出聲。
影子歪著頭看向荷官:“只是什么?”
荷官一看其他眾多賭客都圍了上來,目光中滿是嘲諷與幸災樂禍的看向自己,索性心一橫,開始搖晃骰盅。
又是一頓花式搖骰盅,隨后重重拍到賭桌之上:“請小姐下注。”
一旁冷眼旁邊的大茶壺,此時差點笑出聲,我滴龜龜,三十幾萬金幣的提成何其爽啊!我是不是可以考慮買個宅子在討上幾個老婆了...
謝影隨即一把將金票都推了過去:“買大。”
盅還未開,荷官的身形就開始搖晃,看樣子他能憑借過人的技術,已經知曉了點數的大小,可骰盅已經落地,再無被動手腳的可能。
“喂,姓高的,你他娘的上次贏我幾千輛,這次老子看你如何收場o(n_n)o哈哈~”
“墨跡什么呢,開啊!”
荷官顫抖著雙手,打開了骰盅,一旁的好事之徒高聲喊道:“五五六,十六點,大,哈哈哈”
驚呼聲從大堂響起,更有一些妝容妖艷的女子原地跺腳,心想:怎么就是女的,要是男子就有機會了,真是可惡,不知道她二人是否對女人有興趣?
荷官高曉松噗通一聲,跪了下來,開始死命的磕頭,求兩位放過他。
“兩位姑娘,給小人一條活命的生路吧...”
鄙夷聲,咒罵聲又一次響起。
“你就他娘這點出息,真丟你們常勝賭樓的臉。”
“就是,什么玩意,昨天還贏了老娘幾萬兩白銀呢,那時候你怎么沒說不作數。”
....
一樓的動靜很大,終于驚動了二樓的小天官,也就常勝賭樓明面上的老板,范平宣。
天官威勢外放,一樓瞬間安靜了下來,荷官一看東家出面了,趕緊爬過去求饒。
天官,范平宣,面無表情,待其爬近自己,一腳將他踢出了常勝樓。看那荷官落地吐血的樣子,八成是活不成了。
換了一副笑臉的范平宣,對著謝影說道:“這件事呢,是我常勝樓做的不對,錢呢,我們會照常付給你,不過嘛...”
謝影一聽,這是話里有話啊,隨即笑道:“莫非東家想要與我二人堵上幾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