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錢,是他自己心肝情愿給我的!”林瑯抱著白果哭的稀里嘩啦的,一雙手緊緊抓著白果的裙擺,嘴上卻硬氣的不行,“白果你幫幫我,不能讓他動我。”
“你哥呢?”白果記得林家高低也算家大業大,在a城一圈富豪里也能排得上名號,不至于連五十萬都拿不出手,“自己給你哥打電話讓他給你解決。”
“不、不行,不能讓我哥知道!白果,我哥會打死我的!他不讓我和那些下三流的人玩!”
“你說誰呢,誰下三流?”男人啐了一口,頓時瞪圓了眼,擼起袖子就要上前。
白果也沉了臉,及時制止了男人,“別沖動,你兄弟還等著錢活命的。”
她追了林芒這么多年,深知林芒眼高于頂,這么多年能入他眼的也只有個白煙。
作為林芒的妹妹,林瑯更是眼高得不行。
但偏偏就是這樣眼高于頂的人,騙了他們口中所謂的“下三流”的人救命錢。
就像從前的林芒,明明看不上白果,卻格外享受白果對他的追求和付出。
一想到林芒白果就腦殼疼,白了眼林瑯:“要么你自己還錢,要么打電話給你哥?我和你非親非故,能幫的只有這么多。”
看林瑯不動,估摸著再浪費時間下去,自己要繼續測繪采訪還得再找另一天。拿出手機,撥出了那個熟悉于心的電話,開了免提,放到林瑯面前。
“喂?果果!”電話接通,傳來林芒略帶驚喜的聲音,他就知道白果那么愛他,好不容易才和自己在一起,不可能說分手就分手的。
他就當她是在耍小性子,那哄她一次又怎么樣?
畢竟平心而論,作為女朋友,是絕對的合格。
她從來不跟自己要求什么亂七八糟的口紅和包包,甚至還會用兼職的錢大出血給自己買小禮物。像一只貓,只會對自己收起爪子。
白果不知道就這么一個電話,都能讓林芒想一堆亂七八糟。
她趕時間,直接打斷林芒的驚喜,“林芒,林瑯在郊區第二醫院惹了麻煩,你自己過來解決!”
“第二醫院?林瑯呢!讓她說話!”林芒揚了揚聲,林瑯怯怯地對上白果的眼睛,又往白果身后躲了躲。
比起面前那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林瑯其實更怕林芒。
別看林芒平時最寵林瑯,但是對她要求也是最高,每月的生活費也全由他支付。
“隔著電話,他吃不了你。”收到林瑯求救的眼神,白果沒好氣地開口。
林家這兄妹兩個,一個比一個事兒媽,她白果這輩子自詡問心無愧,卻偏偏在這兄妹倆身上栽了跟頭。
要給扶桑知道,指不定該怎么筍自己。
不過,看著不遠處笑的花枝亂顫的扶桑,白果也知道扶桑已經知道這邊發生的事了。
林瑯結結巴巴的,“哥……我……有人要打我!”
“等著,我這就過去。”
林芒的速度果然快,掛掉電話不到二十分鐘就趕了過來,林瑯看見林芒,更把自己往白果身后躲。
“怎么回事?”林芒一眼就看見了白果,輕車熟練地去拉她的手,卻被白果側身躲開,手上落了空,只能將擰著眉視線放在林瑯身上。
林瑯只是抱著白果,埋著腦袋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