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不能殺林瑯啊。”
還是那么年輕的年紀,理應朝氣蓬勃地生活下來。
那黑漆在房中消散而凝聚,有瞬間成了人形,齜著牙就往白果身上抓。
扶桑眼疾手快,一個甩袖飛出一道決,直奔黑氣的腦門將白果護在身后,才后知后覺的發現白果手上拎著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插線板,似是隨時準備出擊。
不由得笑了,吊兒郎當道:“乖寶兒這么不信我能護你周全啊,怪叫人傷心的。”
那黑氣消散躲開扶桑的決,又瞬間再度凝聚直沖過來。
白果來不及給扶桑一記白眼,就將他拉到一邊,拎著插線板就是一頓猛砸。
黑氣躲閃不及,似是沒想到有人不按常理出牌。
腦門脖子上一下接著一下地被砸著,不由得張大了嘴,扭曲著身體成了麻花。
嘴里發出一團臭氣,直熏得白果涕泗橫流,連帶著手上的動作都減了力度,這才給黑氣了躲閃的時間。
白果也才能稍稍放松,一邊緊盯著黑氣的動作,一邊甩了扶桑一記白眼,皮笑肉不笑道:“倒也不必多感謝我,誰讓你是我的傻大兒!”
傻大兒三個字一字一頓,扶桑面色一僵,卻是心虛自己太過大意,才給了黑氣插刀的機會。
“解鈴還須系鈴人。”扶桑干咳一聲,佯裝剛才的事半點沒發生過,迎著白果鄙夷的視線硬著頭皮道:“林瑯有心結,需要解開讓她自愿清醒過來。”
林瑯的心結?
白果心頭隱隱有一個猜測,便問:“林瑯現在,還能撐多久?”
“一天。”
“好。”白果道,“那你先在這里守著,我去把林芒叫上來。”
扶桑一頓,便也知道白果要干什么了,略微思索便點了頭。
樓下林芒被簇擁在人群當中,眼神卻時不時地飄向樓梯口,一直到白果下來走到面前,才稍稍緩和了臉色。
“林芒你和我過來一下,我有事跟你說。”
“你們先玩。”林芒嘴角輕輕上揚,身邊人不由得打趣。
白毛捅了捅顧青,嬉皮笑臉:“顧哥,你看咱林哥這樣,是快要給追回來了嗎?”
林芒還沒走遠,又加上白毛說這話的時候因為過于興奮,聲音非但沒壓低,反而拔高了兩分。
聽在心里,又是一陣愉悅,若非驕傲不允許,怕是能笑出聲來。
當下便就在想,若白果說要復合,自己要怎么矜持一下再答應才不顯得廉價。
然后又在想,復合以后,他確實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對白果了,畢竟自己好像,還真有點想白果。然后再隨著白果去她家里見父母,商量訂婚的事,那婚紗要選什么樣的呢?
一直到了樓梯間,見四下無人,白果才道:“接下來我說的話請不要當作廢話或者胡言亂語,務必請認真重視!”
會的,林芒心想,孩子該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