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他給自己把脈的時候。糖糖二話沒說直接來了一個窩心腳,瞬間就給糟老頭子踢了出去。老頭不偏不倚的卡在門檻之上,隨著身體上下擺動有節奏的開始吐血。像極了唐伯虎點秋香里的對穿腸,不過更老一些更瘦一些。
丫鬟看到這場景不由的一愣,隨后再一次拿出匕首向糖糖沖了過來。因為有了上一次經驗,這次還能被一個丫頭傷到那可就見鬼了。看準攻擊方向躲過攻擊,順勢借力把匕首插進了丫鬟的體內。這一套的操作把來晚的守衛都給驚動了。
跑了進來的護衛,軍榮整齊,個個身穿飛魚服、頭戴烏紗帽、腰扎鑾帶佩繡春刀,腳踏虎頭簪金靴。明顯都是訓練有素的人。領頭之人一臉肅殺之氣,只是跨前一步就給人一種壓迫之感。他掃了一眼屋里的情況就大致了解了情況。
隨后試了一個眼色掃了旁邊就有倆人出列把地上的丫鬟和門口正在吐血的糟老頭子壓了去。
他則拱手說道:“是奴才的失職不知道驚擾到主子沒有。”
糖糖很自然的揮了揮手把他們哄了出去,護衛們默不作聲的退了出去。滿屋就只剩下她站在原地發呆,過了好一會,她才想起要先熟悉環境,這才開始在四周轉悠起來。這個房間明顯是古代建筑,而且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很提別。
好像是少數民族的衣服。在觀察四周的同時她也沒放下警惕,防止再遇到偷襲。無意當中她看到了旁邊的梳妝臺,先是一愣,自己的房間怎么會有梳妝臺?還是這么漂亮的梳妝臺?而且這個樣式的梳妝臺她從來沒看過,就這工藝現在根本做不出來吧。
糖糖被吸引這走了過去,不自覺的坐在凳子上。當她面對銅鏡,看到那陌生又熟悉的臉,從心里里感覺這張臉是那么的好看!鵝蛋臉,大眼睛,雙眼皮,精致的五官。在不知不覺當中她恢復了記憶。她還記得自己接到命令查一車違規物品,隨后車上的人和動物就都變成了怪物。
就在寡不敵眾的時候召喚了鬼王,不過還是被偷襲了暈倒了。
在暈倒的時候好像看到了一個美女的身影向她飄了過來,那個樣子好像就是這張臉。然后發生了什么?怎么一醒來就來到著了?樣子還變成這樣了,難道是拍戲?不對,拍戲也不能找個暈倒的人過來拍呀!拍什么?大變活人嗎?
而且自己怎么變成這樣的?難道是穿越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誰能過來給我解釋一哈。難不成是我被攻擊的太猛現在沒醒來還在夢里?這時候他有種想要掐自己一下試試的沖動,她在這胡思亂想的時候,卻沒發現后面多了一個男人手里那拿著一碗藥看著她。
胡思亂想多了,腦子又開始頭疼起來。這次她能確定不是在做夢了,可身子也向后倒了過去,也就在她要摔倒的時候那個男人在背后扶住了她。隨后把碗遞到了她的嘴邊,就要給她強行喂藥。這妥妥的有種大朗來喝藥的既視感。藥進入嘴里那種苦澀感讓他清醒了不少。經過兩次死亡,現在的糖糖就如驚弓之鳥。
總感覺有人要害朕,她拼命的掙扎,好不容易掙開那個男人的魔爪,拼命跑出了房間。剛一出房間就看到了讓她不敢相信的一幕。外面分成左右兩邊整整齊齊的跪了好多人。
她看到這些人不由感覺有些毛毛的,不過心大的他也就愣神了幾秒鐘,就從中間那條到穿了過去,認準了一個方向跑了過去。他這么一跑,把看她出來緊忙下跪的人造一愣。不明白這又是啥情況。
糖糖的囧態被跟出來的男子看在了眼里。男子只是苦笑的搖了搖頭叫人跟上別讓糖糖在出什么危險了。跪著的人立馬起來全都跟了上去,糖糖本來對這里就不熟悉。在屋里一頓的亂竄,在她看來后邊那幫人太可怕了。
不知道是好是壞,指不定那個竄出來就給她來一下子。重復兩次的死亡讓她有一些神經質起來,不由得腳下又快了幾分。那些人看她加速了不由的也跟著快樂起來。他們越快糖糖越害怕,跑的就越快。
越跑后面跟的人越多,最后糖糖后面跟了幾百個丫鬟和護衛。從屋里跑到長廊,又從長廊跑到院子,這一路跑下來糖糖總感覺自己身上好像是少了點些什么。不由得在身上找了起來。后面的人看她停了下來,也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