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下三分,最強大的就是慶國。而慶國近年來一直在進攻其他國家,截至今日,已經滅了不少大大小小的國家,頗有一統天下的想法。
荊州、揚州皆屬啟國,地廣人多,繁榮富貴,也算是實力強大。但聽聞慶國兵力雄厚,慶王秦允更是不容小覷。坊間傳聞,他陰狠毒辣,冷漠弒殺,是個暴君。
“燕樂,荊州那邊的戰爭有些激烈。”楚晚秋開門見山,“我與父親想抓緊走,但去了荊州……可能會涉及到戰亂,到時候,我們可能也保不全你。”
背景不強,能力不強,空有一副好皮囊的女人最容易陷入危險。
“荊州的戰事這般不好嗎?”燕樂蹙眉,荊揚兩州本就一體,若是荊州都這般了,那揚州怎么辦?
“我也只是猜測,從家母信中,我發現糧食的價格已經上漲到了離譜的境界,揚州也在不斷輸送糧食。但即使這樣,還有許多人吃不到……而荊州城外,每日都會有打戰聲。有很多事不好說……”楚晚秋蹙眉,“總之,荊州這次八成是要敗……”
“所以……我嫁到房家必較好?”燕樂也不是繞彎子的性格,當下就說出他言語中的意思。
“嗯,但……”楚晚秋看她,認真道,“若你愿意跟我走,我自然帶你走。說實話,在那家人向你提親之前,我從未動過拋下你的心思。”
“表哥不必多說,我相信你的為人。”燕樂神情認真,“既如此,我去了也會成為你們的負擔,我還是留在此吧。至于房家……看那房公子為人倒是一番正派。”畢竟她當時都那個樣子了,房遠時都沒起一點多余的心思。
楚晚秋點點頭,“但還是要弄清楚兩點,一、那家人是什么來頭。二、為什么這么想娶你。那公子長相俊朗,一直未娶到稱心的女子,一定是有原因的。若是他性情急躁,貪婪好色,小氣,有什么特殊癖好……我就按原計劃帶你離開。”
“正有此意。”燕樂一笑。
再次回到原地時,房夫人一臉緊張的看著她,生怕她不同意般。
“夫人,我現在還不能給您答復,能讓我回去思考一下嗎?畢竟我與公子也只是才剛認識……”燕樂小聲道,“婚姻大事,還是要謹慎。”
“也好。”房夫人笑得溫柔,她拍了怕房遠時,“姑娘,犬子長得也還算過得去,你好好考慮考慮,這門婚事還是不錯的。”
“姑娘按照自己的想法便好。”房遠時笑得溫柔。
這個時候,燕夫人也處理好這邊的事情了。對方是縣太爺,這事又是她一手操作的。縣老爺并沒覺得自己做錯什么,反倒埋怨燕夫人,弄錯了人。他要的是燕樂,不是燕笑。
“我給你機會,讓我玩一下燕樂。要不然……你們燕家的胭脂鋪……我可保不住了~”縣令懶洋洋的趴在床上,剛剛的活動有些激烈,讓他精疲力盡。
燕笑還在身旁哭哭啼啼,一想起縣老爺對此無所謂,反倒嫌棄自己姑娘的樣子,燕夫人就覺得反胃。恨不得拿出長刀,將其砍成肉末!
回到燕家后,福安先是跟自己吐口水,說當時去見安氏,結果沒見到,反被抓進一個小黑屋。等她好不容易逃出去,去尋燕樂時,又被那群丫頭綁了起來。燕樂好聲安慰一番,便又派福安去打聽“房遠時”此人,以及房家的關系。
當天晚上,便得了準信。
“姑娘,我查出來了。”福安一臉緊張,“那個房遠時原來是個斷袖啊!他與城南張家的張池是一對!”
啊?哈?
“這兩人形影不離,都未有婚配。”福安繼續道,“且都是賭徒,經常在賭坊一待待半天,然后去茶樓喝酒。這幾日,張池趕考,房遠時連賭坊都沒去,聽說是在家思念張池……”
她說的頭頭是道,就好像是親眼看見了一般。
“據傳聞,他們兩人有時候會在賭坊住到第二日……在一個房間,還傳來奇怪的聲音……”福安朝她擠眉弄眼。
“房家狀況如何?”對于房遠時是斷袖,她沒什么興趣。
男歡男愛,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