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季云說了四個字,“維護正義。”
“切”安子溪嗤之以鼻,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話曾季云比她更像利己主義者,她會管這些破事的原因,決不是什么維護正義,更不會因為安子溪這三個字就會趟這淌渾水。
她一點還有別的原因,只不過是不想說罷了。不過安子溪猜測,她應該是發現了當初她媽媽被拐的一些線索,所以才會這么執著。要知道曾季云所受的苦難,絕非常人能想象的她這一路走過來,沒變成精神病患者已經非常了不起了
“那你說找幫手,找誰”曾季云又道“我可是人生地不熟啊全靠你了。”
“裝大瓣蒜是不是你提到了柴娜,不就是想讓我把程蕭拉下水嗎”安子溪眺望遠處,看都沒看曾季云一眼。
后者也不尷尬,只道“她也有幾分實力,最重要的是家里也是有本事的,拉她不虧。”
“那也要人家樂意才行啊”
“你跟她說柴娜的事兒,她能不樂意”
安子溪這才轉過頭來看向曾季云,“我現在覺得你別有用心了。”
“呵呵,你疑心病太重,不像是個學生。”曾季云坦蕩一笑,“我的底你一清二楚,怕個球啊。”
安子溪也是一笑,“我是擔心你因為算計我的人,最后下場都很慘。”
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
“我怎么找你”
“你何時與程蕭說”
不多時,兩人又異口同聲的說了這么一句。
“我晚點找她”
“我找你比較容易。現在我居無定所,你還是等我來找你吧”
安子溪就沒再說別的。
“行了,我走了三天以后我再來找你。”
“哎,你在外面要小心一點,不管消息有多重要,安全第一。”安子溪又問“你身上有錢嗎我”
“行了,你一個窮學生,就別操心我的事兒了我來錢的路子多的是。”
安子溪想起她偷自己文具盒的那次,也就不再說什么了她想信曾季云自己有分寸,知道什么人的錢能拿,什么人的錢不能拿。
“好,保重。”
曾季云卻是一笑,“別整得好像生離死別似的,走了”說完便揮了揮手,很瀟灑的走了。
安子溪看著她的背影,不自覺的露出一絲思索的表情,這個生了一張娃娃臉的女孩子,遠比自己想的還要強大堅強,,